br />
……神经。
乙骨忧太听到了隔壁房间的话,毕竟他们没有压低声音,也不在乎他的心情。
听到红面獠牙的话,乙骨忧太唇角不禁扬起。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个笑话。
这样笑出来后,乙骨忧太的情绪放松了很多,他深吸一口气,拉开门走了进去。
祈本里香安静地躺着,恬静的睡颜让人心生美好。
乙骨忧太有些恍惚。
这一刻,仿佛多年的阴阳相隔,从未发生过。
“……忧太……”
睡梦中的祈本里香唇角弯起,笑容甜美:“最最最喜欢忧太了。”
有人值得最喜欢,有人值得最讨厌。
禅院直哉双目无神地站在庭院里,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灵魂。
当然羂索没有抽取灵魂的本事,他只是用生无日常掉下的头发,封了禅院直哉的咒力。
没有咒力,禅院直哉生不如死。
“这是谁家的?”羂索随口问了一句。
满脸血也影响他辨认身份。
宿傩直接回答:“禅院直哉。”
说了家族,也说了名字。
得知这是禅院家的人,羂索的表情瞬间变得嫌弃。
看到他的表情,宿傩顿时愉悦了几分:“我还以为你只讨厌加茂家的人。”
“如果说讨厌的话,不止加茂家。”羂索拒绝被这样定义。
禅院家也在他的讨厌范畴内。
姗姗来迟的生无听到了这两句对话,她笑嘻嘻的说:“为什么讨厌这两家,难道你给他们卖过勾子?”
羂索额角跳了跳。
要不是打不过,他是真的想给生无一个完整的童年。
可惜,就是打不过。
宿傩好奇:“怎么,后人还给羂索的那些身份编排了野史?”
像他们这种被术师视为邪恶和屈辱的家伙,野史会有很多。
“是的,我编排的。”生无点头承认:“我不仅编排他,我还编排你。”
她比起千年前,也算是后人了。
“……嗯?”
宿傩不理解,他愿意听一听。
生无很是自然地说:“你保留你曾经被供奉的历史,是因为你给御三家卖勾子,他们才把你捧上了高台。”
“你人情世故极为精湛,对人性把握特别深刻,这就是在长期迎来送往中练成的。现在懒得社交,是对过往厌烦了。”
“另外你十分小心眼,只有受到严重的侮辱和伤害才会睚眦必报,能让诅咒之王受到的委屈,那就只有卖勾子了。”
“还有你喜欢吃女人小孩,看上去不好美色,实际上是因为做鸭生涯实在过于恶心……”
“停。”
原本宿傩想听听,生无能编排多离谱的野史,但是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再继续的话,连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的过去了。
“你编排的野史……”
“你就说屎不屎吧。”生无问。
宿傩沉重点头。
的确够屎。
羂索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十分警觉:“这个公式……你不会还要套用在我身上吧?”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生无反手指向禅院直哉:“给他用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