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目光,忽然心情平静了许多。
清风左手在王结实的主要伤口连续点了几下,血慢慢的被止住了,随后他运功把真气输入到王结实的体内,其中一部分护住王结实的心脉,再用另一部分在王结实五脏六腑游走,过了片刻,等王结实的伤势基本稳定下来,清风又走到刁德利跟前。
虽然刁德利为人比较吝啬,心眼多,喜欢耍小聪明,而且还得罪过清风,但是他毕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他们之间也只是一些小冲突。毕竟也是一条生命,如果这样放任不管,清风做不到。同样的先是给他的嘴里塞了一粒丹药,然后施展手法,把刁德利的腰椎正位,随后又点了周围几个穴位,开始去看下一个伤者。
乌鸦嘴内伤不重,主要是许多部位骨折,喂服他一粒丹药,然后施展正骨之术,把他弯折的胳膊正了位。王老实就更好治了,一粒丹药喂下去,基本上什么内伤都能治好。至于傻大个,在大家找到他的时候就自己爬起来了,他皮糙肉厚的,一些皮外伤养两天就行了。
看着清风一连串的施救动作,周围的人全都惊呆了,半天没有一个人说话,生怕打断了清风。太厉害了,经过清风短短几分钟的施救,所有伤员的情况都有明显好转,尤其是王结实和刁德利,在工人们刚找到的时候,都以为这两个可能保不住性命了,结果现在他们已经能够发出一些**声了。
其实清风并没有多么高超的医术,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要保住重伤员的性命,主要还是靠他喂服的丹药,其他点穴、正骨都是中医里的必备的基本技能,随便一个武者或者修真人士都懂一些。
“吱……”
一辆面包车从工地外边冲进来,一个紧急刹车停在人群后面。围观的众人连忙让开道路,一个胖子从面包车里滚了出来。
正是他们的老板邹胖子,满头的大汗,因为走得急,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当看到地上躺着的四个伤员,尤其是王结实肚子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的时候,邹胖子感到两眼发黑,摇晃两下差点摔倒。
完了,完了,这一个安全事故下来,别说赚钱了,说不定还要被抓去坐牢。四个重伤员,其中还有一个很可能会死亡,总共要赔多少钱?按照行情一个三十万都不一定够吧?我干这一个工程总共才能赚一百万,全拿出来也不够赔偿的费用啊。这么大的安全事故,将来肯定要追究责任,早上安排工作的时候,那么多工人都看到是我坚持要这么做的,我头一个跑不掉啊。一念之差,我为什么要省那一点钱,真是后悔啊。
邹胖子越想越后悔,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看了看围观的人群,邹胖子烦躁异常,吼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老板发飙了,不能触这个霉头,围观的人呼啦一下走了大半,只有力工队的几人牵挂工友没有离开。
邹胖子的心情糟糕之极,看到伤员边站着的清风,又吼道:“你站那么近干什么?人死了你负责?”
清风白了他一眼,没有跟他一般见识。
吼完了工人,邹胖子又朝老朱吼道:“老朱,你是干什么吃的?你怎么管的工地?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安全事故?”
邹胖子来了之后,老朱多少有了一些主心骨,但是想想接下来将要面对的局面,老朱也是头疼无比,诉苦道:“老板,我也不知道啊。外架中间有几根跟楼房连接的拉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拆掉了。力工队的工人把顶上的几根拉杆拆掉之后,外架与楼房之间的连接太少,整个外架一下子就倒掉了。”
邹胖子吼道:“还能是谁拆掉的?肯定是那帮外墙抹灰的泥瓦工,干活的时候嫌那拉杆碍事,随手就拆掉了,这帮混蛋害人不浅啊。那你是干什么吃的,你管着工地,工人拆顶上的拉杆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提前检查一下?”
“这么大工地就我一个人,我既要给工人安排工作,负责记工;又要负责技术和外部协调;还要管材料进出场,负责收发材料;就连食堂每天买什么菜,做什么饭也得我拿主意,我能管得过来吗?”老朱也无限委屈。
“我不管那么多,我花钱让你负责工地,你就给我负责成这样?这是犯罪你知道吗?摔下来这么多人,要是死一个,你就等着坐牢吧。”邹胖子使用了所有老板的必杀技,不看过程只看结果。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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