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妩媚的把手放在屁屁上,摆出优雅的姿势:“好的姐姐,快去快回人家等着你哦…”
“小样儿你别烧,等会回来老子干死你。”我学他的口气说完,装着去衣柜里找东西实则是拿那下午买的情趣内内。
到卫生间才觉得刚才玩的过分,尼玛身上的油真心是用沐浴露和香皂都洗不干净的好吗?没办法,只好去厨房挤了点洗洁精,才算把那些油给冲干净。换上衣服,走了两步下午那种勒的感觉又回来了。可是为了让郝健等会儿大吃一惊,我还是忍住那绳子勒在中间的不舒服,刻意的夹着腿扭着屁屁往郝健面前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唱:“小白兔白又白,两只mm翘起来…”
郝健盯着我看的时候,眼睛都绿了,完全不敢相信我居然换了这样的衣服。但瞬间反应过来我在唱什么:“唱什么呢你?”
我一想不对啊,穿着这样的衣服不是应该唱onlyyou的么?又换了调调:“onlyyou…”一边唱一边走到他面前抬起他下巴:“爷,要玩玩儿么?价钱好商量,你要你让我快活…”
我不相信哪个看多了片儿的撸男,会对这衣服没有兴趣。尤其是郝健这种资深宅男,恐怕结婚前无数次yy有女人穿着这衣服出现在他面前了吧?然后他像片儿里的男主一样,弹指一挥间,身上的带子就掉落下来,女性所有的特征在面前展露无遗…
在这个非常有情调且尤为关键的时刻,郝健居然盯着我诧异的问:“什么时候买的呀?多少钱?”
滚你丫的多少钱…
这话问的心瞬间就凉了。这衣服可是不便宜,下午去店里的时候,可是怀揣着晚上美丽梦想,狠心掏钱买下来的。当时想的是,反正这也不是一次性的,这辈子可能也就买这一套了吧?
为了不扫兴,我没敢把价格告诉郝剑按照这一年来郝健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性格,我要告诉了他,他坚定的小贱贱能瞬间搭聋下去。我只好忍住心中的不快,抬腿搭在他的腿上继续勾他下巴:“嗯讨厌…性福是钱能买来的吗?哥哥…人家都准备好了啦,你还愣着干嘛呀…”
郝健受不了这种诱惑,别说我穿成这样站在他面前,就是我平时随口假装叫那么两声,他就敢真的来把我扑倒。果然,我话音一落郝健就强势把我扑到,“妈的,老子不在家你还买这衣服,烧给谁看呐你?”
“给隔壁老王看的呀…”
“隔壁老王个蛋啊,看老子不干的你哇哇大哭…”
一次两次,火基本算是褪去。虽然到了凌晨1点多,但我还是亢奋得睡不着,郝健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完事儿后就困得不行,精神好的不得了,抱着我缠意绵绵的说:“说,我不在这仨月,你到底用了多少次五指姑娘。”
“啦啦啦…”我把手举起来,伸开五指不停的晃动,像幼儿园跳舞那样:“太阳花太阳花,我的五指姑娘是太阳花….”
这个晚上,我们俩都毫无睡意,但要想来第三次又好像没有了体力。毕竟不再年轻,26岁和30岁,不可能再是一夜七次郎的年纪。可惜的是郝健在精力充沛的那几年,把所有的精力都献给了苍老师和五指姑娘。
不过我也不后悔,30岁也不迟啊?未来还有好几十年呢?
郝健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开口问我:“老婆,你说我们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到底干了多少次了啊?”
我掰着指头数了数:“除开大姨妈平均下来每天得有一次吧?怎么也有1、 0次的。”
“天呐,我做梦都没想过,能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给我干这么多次埃””郝健把我紧紧的抱住:“老婆,你爱不爱我?”
“不爱…”
“为什么?”
“哈哈。”我伸手捏住软塌塌的小贱贱:“因为你是个软蛋埃”
郝健一听我藐视的说他是软蛋,瞬间就跟我急了,拿开我的手把自己的手伸过去:“妈的,敢说我是软蛋,看老子撸应了塞进去。”
几分钟后,他真的做到了,“现在爱不爱我?”
“爱…”
我话还没说完,疲倦的小贱贱就自己掉了出来,郝健唉声叹气的说:“尼玛掉了,看来你是真的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