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果我和他一样有蛋蛋,绝壁会把蛋给扯碎。我佯装用力的扭动了几下:“嗯…不要…求求你…”
当然我扭动的时候幅度还不宜过大,本来手脚被捆起来不过就是意思下,要是动作太大轻轻就把绳子给挣扎开,尼玛这游戏还玩儿个鸟啊?
现在的郝健活脱脱就是个莽夫,脸上露出平时不常看到的神情,咧嘴坏坏的笑着说:“你别叫,哥还能轻点儿。”
“呜呜呜…”我抽泣着低头不再搭理他,心里想:尼玛屁话要不要这么多?有种你把老子绑椅子上去啊?有种你就爽死老子1
郝健拿过被我取下来的毛巾重新塞在我嘴里,叮嘱我说:“别吵,哥得让你爽死。”
“呜呜…”我配合的摇着头反抗,其实全身是紧了又紧,恨不得郝健立即直奔主题。
这种刺激的情况下被轻抚,真心比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更得劲。郝健倒是不急,沿着脖子到胸再到肚脐。最后到草地周围的时候也没下步动作、我急脾气真的上来了,好想他就直接往中间去。
郝健就像是逗我玩儿似的,在中间去晃了一圈赶紧闪人。一层层的鸡皮疙瘩起来。到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他慢性子这样的挑逗,一着急忘了游戏规则吐出塞在嘴里的东西:“磨蹭啥玩意儿?”
听我发出声音,像是我打扰了他陶醉,直接伸手捂住我的嘴:“别闹,我正在强你1
滚你丫的,你特么会不会玩儿?我扭动的几下就顺理把手上的布条弄开,火急火燎的伸手又解开脚上的,把他从我身上赶下去,“起开,让老子来教你是怎么玩儿的。”
“哦…”郝健瞬间就变得乖巧了,躺在船上四肢张开:“来吧…”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闭嘴1
然后迅速的用刚才的他绑我的布条把他的手脚绑住,和他不一样,我打得是死结,就是任由他怎么挣扎都不可能解开。看他被我五花大绑在船上,我立即满血复活,盯着也早已挺直的小贱贱说:“哥们儿,办事儿的快、准、狠,知道么?”
说完就直挺挺的坐了上去,狠狠的说:“瞧见没?得这样玩儿1
郝健一边点头一边在我手下面含含糊糊的说:“姐姐,人家就是你的小鸭鸭啦。”
去你大爷的小鸭鸭!
激情澎湃的我用力往前一摇,“听话不听?”
“听…”
“我是不是你骄傲的公主?”
“是…”
“你是不是我忠实的奴仆?”
“是…”
“你是不是我的情趣用品?”
“嗯…”
我身上的动力越来越足,甩开捂住他的手,开足马力用力摇晃…过了许久我开始渐入佳境,耳边郝健的声音就像是世界上最美的音符,一手狠狠抓住他一手送他一耳光:“蔼—”
刚想随着升空的节奏把声音发泄出来,郝健提醒我:“小声点。”
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出声被邻居听到,但心地最后的一股火却怎么也发布出来,只好死死的咬住他的嘴唇紧闭着眼睛蹬腿…
终于卵尽瘫软在郝健身上,还好人没亡!
郝健应该在我不停的摇晃中也很舒适,无奈手脚都被我困住,有劲儿也使不上。看我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才眼巴巴的看着我无比傲娇的说:“怎样?满足了?”
只要我得到了满足,就马上变得没了脾气,伏在他胸前温顺的点头:“嗯…”
“那你还不把我松绑?”
我用最后一丝力气拿过船头的剪刀把郝健从布条里放了出来,刚被松绑的郝健就像是头被监禁出笼的雄狮,跳下船把我抱起来丢在地上面朝船命令我:“趴下1
我正好也没劲,索性就顺从的趴下。郝健得了便宜立即就卖乖,“以后不准嘲笑哥了听到没?这次可是哥自己找的门。”
听他说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我就想反驳,但念在刚才对我立下汗马功劳,我只是很鄙夷的答应:“嗯…是你自己找的…”
这在郝健听起来,就算是对他充分的认可,也就更加激发了他的潜能。郝健很快扛不住了,像烙饼似的把我翻了个身。我一看对准我的脸就来,赶紧闭上眼睛闭上嘴,就差伸手捏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