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包间被一脚踢开。
梁河站在门口,他听到了梁晶的哭喊声,一声比一声绝望。
十几个男人各个光着上半身围绕在梁晶的身边。
梁河的眼睛都红了。
从严一把拍在了灯的开关上,包厢里的灯光骤然亮起,一行人纷纷挡住了眼睛,站了起来。
“一群混蛋!王八蛋!我梁河的女儿也敢糟蹋!你们是不想活了!都想死是不是!”
梁河怒气冲冲的走过来,一把拎起了茶几上的酒瓶,朝着一个男人就摔过去。
从严看着窝在沙发中央,身上已经多了许多吻痕的梁晶,赶紧走过去,“晶晶!”
“呜,哥哥!”梁晶哭的梨花带雨,伸手去抱从严的动作格外的缓慢,痛,浑身都痛。
几个狗男人把她翻过来倒过去的折腾,虽然真的如沈芜说的,不许脱裤子!
但是——
梁晶咬着牙关,被从严抱在怀中,“哥哥……”
“都是沈芜,是沈芜害我……她要毁了我。”梁晶一双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从严,委屈到骨子里了。
从严沉着眸子,抱紧梁晶,“晶晶,你该想想以前自己做过的事情是否真的正确了!或许,这就是你要面对的代价!”
闻声,梁晶微怔。
她不解的看着从严,眼角一滴泪滑落,“哥哥这是什么意思?你真的相信她们说的话,我带人侮辱沈暖?”
“以前的事儿我不再提了,以后,你好好上课读书!”从严拧着眉,这是他对梁晶最可气的说辞。
而这话里话外,无非透露着一句——是的,我相信他们说的话。
梁晶咬着下唇,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八蛋,你们给我等着,今晚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梁河将手中的酒瓶狠狠的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
门外,江诀叹了口气,整理着衣服。
沈芜歪歪头,勾唇,“梁总这是不让谁走啊?”
梁河转身,睨着沈芜。
虽然恨意爬上心头,可一想到沈芜的背后是薄祁忱,还是轻轻的笑了,“沈小姐,我们俩的恩怨,该解决一下了吧?”
“你想怎么解决?”沈芜靠在墙边,一双杏眸淡然无比,十分不易接近。
“放过我女儿,我也放过你。不然,我们很有可能两败俱伤。”梁河望着沈芜,十分诚恳。
他想结束这场无聊的游戏。
他深知,自己是抵不过薄祁忱的。
而为了给自己保留一点面子,只能用“两败俱伤”来圆场!
沈芜双手抄入口袋,睨了他一眼,嗓音冷的不像话,“期待您的针对。”
她不需要梁河放过她。
有什么本事梁河尽管放马过来。
和解多没意思。
沈芜才不要玩和解那一套。
要玩,就倾家荡产,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江诀瞧着沈芜的背影,不禁咂舌,好家伙,五哥还是那个五哥。
拽!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五哥的时候,他在异国被几个人围殴,当时五哥一身黑,戴着黑色鸭舌帽,一脸纨绔的坐在墙边,吹了个口哨,几分钟就解决掉了那些混蛋替他解了围。
江诀想,那一幕,他这辈子都不会忘掉。
沈芜就是沈芜,永远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