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器,在经历审讯室的一小时后,沈愉是晕倒被外面的狱警抬出去。
抬出去的沈愉被送到第三层的禁闭室。
狱警将他送进去,关上大门,晕倒的沈愉立马睁开眼睛,环顾一圈,发现这禁闭室真的是黑屋,完全没有任何灯光,令沈愉有些心慌。
不会是来真的吧?
沈愉又想到米雅让他装哭,又装晕的话。
应该不是让他真的受苦。
沈愉内心七上八下,心里也在想为什么米雅要让她装,是要装给谁看。
在沈愉的狐疑中,黑暗的禁闭室倏然亮起一盏微弱的灯光,让沈愉惊慌地看过去,却发现有人一早站在角落,估计是早在这里等着他。
随着黑暗里的人一步步靠近,沈愉惊讶地喊了一声:“监狱长。”
监狱长依旧是纯黑的制服,手上戴着黑皮手套,尾指的戒指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冷冰冰的银色。
“监狱长,你怎么在这里?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漂亮的少年眼尾还挂着红晕,眼睛肿红,不难相信沈愉在面对米雅的“审讯”哭得有多卖力。
莱茵恩这般想着,走到沈愉的面前,嗓音低沉又透露几分暗哑。
“我在等你解释。”
沈愉心虚地不敢吱声。
莱茵恩半蹲下身,认真地凝视他。
“还有你穿女装参加父亲的葬礼?”
“所以,你要怎么解释,你不会跟我说,你穿着女装去参加你父亲的葬礼,期间遇到傅睺,你们一起回来?”
“不可以吗?”沈愉小声地说。
莱茵恩:“你觉得这谎言谁信,而且你知道傅睺闹的事情有多大,你还敢跟他掺和进去。”
“所以这跟现在我被关禁闭室有什么关系?”
沈愉惊疑地问他,莱茵恩垂下眼帘,浓郁的睫毛像是被修剪成一个完美的弧线,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冷漠疏离。
“傅睺留下的名单,不很容易调查到是他身上,再说我这边一直压着他逃走的消息,所以上面的人还不知道他逃跑。但在之前帝国一直派人要过来审讯傅睺,被我找机会推脱,眼见推脱不下去,刚好你们回来,傅睺已经被帝国的人带走审讯,至于你,监狱也需要给帝国交代。”
“傅睺被抓,他会不会被严刑拷打。”沈愉紧张地揪住莱茵恩的袖子,紧迫担忧的神色被融合在沈愉这张高傲的脸上,没有任何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