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鼻子,当胸推了他一下,“讨厌,没漱口前别对着我说话。”
“哈哈!”丁有田笑了两声,跟着去挠她后背心,在她扭动身子之际他忽翻身压住她,对着她口鼻连哈几口气,尔后趁简宁手忙脚乱扇着口鼻赶紧溜下床,还得意洋洋地冲简宁吹声口哨。
“烦不烦人?”简宁探身,自床榻前拎起自己一只绣花鞋朝他砸去,也不知他使了奇门遁甲中的什么招式,他手中长衫甩了几下,那鞋竟飞了回来。
简宁没防着他这一手,两脚自床上挪下来,右脚刚趿进另一只绣花鞋里,听到动静她头一抬,吧嗒一下,被绣花鞋砸个正着。
“你死定了!”
没等她穿好鞋起身,丁有田已长笑着夺门而去。
吃早饭时马福全发来信息,问起霍锦成怎还未返回京城?简宁才想起忘了告诉丁有田,马福全有可能会在那边快苏醒一事。
“暂时还是不要说的好。”待饭堂只剩他俩时简宁跟他提了一嘴,丁有田道:“若真到了那一天,他自个没准会有感应,那时他再来问你再同他说不迟,眼下莫要乱了他的心。”
“行吧,听你的。”
“嫁夫从夫,你自是要听我的。”
“德性!”简宁抓起筷子欲往他头上敲下,就听外面街面上响起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背了书包去学堂的二妞三妞飞奔进来,跑在前面的三妞大喊着:“娘!爹爹!霍伯伯他们回来了!”
简宁和丁有田撒腿就往前院跑,二愣子也跟在他们后面往外跑去。
“呀,陈掌柜?快,背去花厅。”简宁出来一眼看到童八斤背着陈掌柜,忙喊着让背去花厅,自己也返身朝着衙门后院先跑了回去。
经简宁检查,陈掌柜伤得其实并不重,右肩背被砍了一刀,且已有人替他包扎治疗过,只是用的药不对,导致伤口感染恶化引起高烧,简宁给他治过后出来,丁有田已经听徐大力他们讲述了事情大致经过。
徐大力他们几个在曲靖打探到确切消息,陈掌柜的确应该是盯上了麻姥几人,曾和他们几个在同一家客栈用过饭,据客栈伙计说那日用过饭麻姥几人和陈掌柜都未在客栈留宿,陈掌柜在他们几人结账走后也跟着结账走了。
他们在曲靖转了一日再未打听到其他消息,直到昨儿夜里客栈伙计上来告知,客栈外有人找他们几个,等他们下楼到了外面就看到陈掌柜靠在外面墙上,人事不省。
“找当地郎中瞧过,都说延误了看不好,我们只得把他带回来让你医治,他无有大碍吧?”霍锦成看向简宁问道。
“没有。”简宁摇头,“幸而你们给他送了回来,再拖个几日只怕会染上败血症,从你们见到他他一直没清醒过吗?”
童八斤道:“一直高热不退,未曾清醒过,也不知是何人救了他。”
“待他醒来问过便知。”陈掌柜捡回一条命,简宁和丁有田心下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