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田略沉吟会,心里大致有了答案。
他也是男人,一旦男人那方面真出了啥毛病,即便是平民百姓只怕都没几人愿意同自个娘子言明,何况杨大人还是个府台。
不能说,又不能再同夫人做那事,自然得想个招儿,纳小妾不再亲近夫人不就掩盖了过去?左不过是落夫人怨恨罢了,只要平素待夫人依旧亲厚也就是了。
勾勾唇,他笑道:“不奇不奇,夫人等着瞧好了,不消两日定会有人来寻夫人治疑难杂症,至于是何疑难杂症,呵呵,夫人到时自会知晓。”
“你的意思……他会打发人来求药?”简宁摇头,“这怕不行,不举的病因有多种,自个不来,不检查,光听他人代为口述不一定能知道真正病因,如何给他治?”
“这检查岂非是要……”丁有田眸光略暗了暗,敲敲额头在房里来回踱了几步,继而扬目看简宁,“从前你们那儿的女郎中也给男人检查那儿吗?”
简宁白他眼道:“医生眼里只有病患,不分男女,有些妇产科医生还是男的呢,同样给孕妇接生做剖腹产手术,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这儿毕竟不是你们那,便是他自己也未必肯让你瞧那上头的病因,倒是我多虑了。”想通这层丁有田咧嘴笑了。
隔天,用过午食,丁珠支开服侍她的丫鬟婆子,戴了帷帽自后院角门溜了出来。昨儿夜里老爷只到她房里打了个转,夜晚破天荒歇在了书房,今儿一上午都不曾到她房里来过,她心里没底,不知道简宁究竟同老爷说了些啥,决定还是跑一趟亲自去问问简宁。
她想同简宁说清楚,原本就断了亲,往后桥归桥,她不害他们怨他们了,他们也别来害她,大家都撂开手各过各的安生日子。
丁珠低着头走在巷子里,一辆马车自前面过来,她往边上让了让,不料鼻子忽嗅到一股异香,身子晃了晃,赶车的把式跳下马将她扔进了马车。
这辆马车已在巷子里候了她多时,丁珠醒来惊觉自个眼被蒙上了,她想扯去蒙在眼上的布才发现动不了,好像还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她正要开口叫唤,一柄刀架在了她脖子上,“敢叫要你的命!”
“别、别杀我,我不害他们了,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啊!”丁珠只当是简宁派了人来欲加害于她,吓得浑身打颤,两腿间一热,尿都吓出来了。
“不,你要害他们,他们不死你就得死!”另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丁珠心里一松,跟着又提了起来,“你、你谁呀?”
“我是谁你不须知道,若你不想再被扔回花船上,便老老实实按我的吩咐去做,我保你安安稳稳做你的小妾。”
江通判自屏风后转出,抛了个小瓷瓶给持刀架在丁珠脖子上的汉子,那汉子接过瓷瓶塞进了丁珠怀里。
“你的底细我已打探得一清二楚,只要你乖乖把瓷瓶里的药水滴入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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