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福全也看出他俩棋路如出一辙,似同属一个流派,行子大刀阔斧,喜好攻杀,是以交上手棋盘便成了两军对垒的沙场,杀气腾腾。
他和丁有田想的一样,毕竟他和简宁来自另一时空,两人都没把教简宁六博的师父和刘瞎子扯上关系。一个想着原来自己师父的棋路在另一时空也有人会,一个想着六博从古至今传到后世演变为象棋,没想到他们那个时空的古人也传下来和刘瞎子一样的棋路。
马福全想当然的认定,简宁的棋路是他们那个时空的古人传下来的。而霍锦成则因简宁和丁有田是夫妻,又一同长大,遂以为两人的棋艺是南相所教,自然是同一个路子,不足为奇。
当晚,下完棋,回到房里,简宁把自己被父母遗弃遇上乌阿婆一事,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跟丁有田讲述了一遍。从前她有跟丁有田提过这些,只不过都是只言片语带过,这还是她头回从头到尾详细跟他讲述起自己的童年过往。
一直讲到乌阿婆说自个大限已到,隐进百草间后从此在她生活中消失。
“你说,我师父有没有可能,是大宴朝穿越到我们那个时空的人?”她目光灼灼盯着丁有田问道。
丁有田没想到简宁儿时过得那样悲催,心中大为疼惜,不由揽她入怀,他后来虽然也是爹不疼娘不爱,可他好歹在那个家里还过过几年人上人的日子。
再说了,爹不疼娘不爱有个啥,他会自己爱自己,自己宠着自己啊!
他在简宁耳畔低语道:“从今往后我宁屈着自己也绝不让夫人受半点委屈,这一世你有我有我们的四个娃,将来咱们还会再有娃儿的,还有视你如眼珠子般的岳父岳母,想是夫人前世做军警攒下的功德,这一世方有此圆满。”
简宁鼻子一酸,伸手搂住他腰,头抵在他胸口蹭了蹭,随后仰面看向他,语气少有的带出一丝撒娇意味:“你还没回答我,我师父会不会是从你们这穿越过去的?”
丁有田凤目微眯,“你的意思你恩师是我师祖?那夫人岂不成了我师姑?还是不要罢,为夫可不希望如此。”
“哎呀你先别想这些,你跟我说说,刘叔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你师祖,你拜师的时候有没有拜过祖师爷?你快告诉我嘛,快说。”
“并没有,当日一言不合师父还差点不收我了,还欲将我磕的三个响头还给我呢。”
“哦。”简宁想想,又问他,“那刘叔有没有说过他的师父是男是女?”
丁有田在她背心抚了抚,“这个为夫还真没听师父提起过,等咱们动身前师父他老人家若回来了,为夫定问问,不过为夫可不想变成你的师侄,不早了,歇着吧。“
他话落,一下将简宁打横抱了起来。
翌日,霍锦成用过早饭,准备去镇上找杨瑾瑜,丁三爷套上车准备送他去时,丁有田叫住霍锦成道:“我师父一时半会不会转来,你打算一直跟这等下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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