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官府,我给此汤药命名为‘简氏救疫丹’,达州郡内老老少少皆已服用过。”
“你也不跟我打声商量,我还说把这功劳留给你。”简宁瞟他眼,嗔怪道。
“呵呵,原本就是师父给的医书,自然要以师父为先。再者,师父露了脸,弟子一样与有荣焉,能做师父的弟子何其幸也!”
杨瑾瑜来京后已得知简宁治疫立了大功,他还以为简宁用的也是医书上的方子,先前霍锦成没等来丁有田外出寻他碰上杨瑾瑜,他说起易储一事,杨瑾瑜立即带他去药馆抓了药,并告知是简宁才研制出来的方子,服食后可永绝痘疫。
霍锦成拿了药匆匆赶去宫里见太子去了。
杨瑾瑜跟简宁和丁有田说了这事,“锦成已去见太子了,我过来告知师父一声,以免他回来问起我们两下里说的有出入。”
“行吧,既然你都说了,这功劳只好师父占了。”
“那是应当的。我来另有一桩要事,听我父亲说,今年的前三甲都会入翰林院,我父亲说头名状元会被任命为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杨瑾瑜本为着这事来找简宁他们,不然也不会那么巧撞上霍锦成,他觉着这是天大的好事,留在翰林院三年后通过考核留用成功,那么直接便可通过内部升迁通道晋升,由从六品一跃升为正六品侍读。
搁现代,翰林院就是妥妥的公务员,旱涝保收,当然是桩好事儿。
不过丁有田却不打算留在翰林院,他在杨瑾瑜走后跟简宁商量道,“上京前师父再三叮嘱过,伴君如伴虎,说是做个一方父母官,造福一方百姓才是正经,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简宁有些矛盾,要是她没认平南王夫妇,那么她毫不犹豫选择外放,天高皇帝远,做一方父母官乐得自在逍遥。且远离权力中心,也少生是非祸端。前世她亲情缘浅,这世有了疼爱她的双亲,从内心而言她是极想留在京城,多些时间陪伴他们。
“你不是说过,有朝一日得偿所愿要替刘叔讨回公道吗?”简宁斟酌会道。
丁有田眸光一沉,“我曾几次三番探过师父口风,虽然师父没正面给出回答,但他再三警告嘱咐过,不让我在京提及有关他老人家的只言片语,且师父既发了话不可留京任职,身为徒儿又怎能违背?”
他叹口气,又道:“今儿我因得意忘了形,一时酒后无德,若不外放磨练一下性子,留在京里若哪日再忘形酒后胡言,岂不有负师父多年来的栽培之心?”
简宁想起他今儿酒后放浪形骸之举,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忙道:“那便听你的,外放去做个县令都成。老六和晓玉在京城,宝儿有他们照应着,还有我爹娘他们在,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是极,还有田二哥一家也在。马大哥时不时也会上京来,一会待锦成过来,我先同他说说,要是顺利,等瑾瑜办完婚事外放任命差不多也下来了,届时咱们先回趟丁贤村,见过师父把酒坊的事安排妥当,你们便跟随我去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