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也来了!”
跟着又有人高喊道。
老六快步迎了出来,“马大哥,何大人,你们来得正好,快里面请!”
说来也是巧了,马福全只是误撞到这儿,早几日何县令提到夏季防汛一事,他随口说了几点预案措施。何县令听后觉得不错,今儿便叫上他带着几个衙役去河边转了转。
两人沿着辰河一路转到这边丁字路口,马福全见客栈竹棚外围了一群人,这才叫上何县令过来看看。
“发生什么事?”马福全进去一眼看到老丁头和孟氏。
“大人!求你为民妇做主哇!”那妇人趁刘氏听闻县令大人来后愣怔一会的功夫,爬起朝着何大人和马福全奔了过来,扑嗵一下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地控诉起老六及孟氏婆媳。
马福全听她讲述完事情经过,立刻给简宁发送信息,让她火速赶往县城。并告知老丁头和孟氏不知何故也来了客栈,还带着包袱,看起来像是要常驻沙家浜的样子。
简宁接到信,吩咐丁三爷套车,又拜托常氏做下午饭,随后去了地里头找丁有田。
“这事好办。”丁有田略一思索,附耳跟简宁嘀咕了一阵,简宁扑哧笑道:“就知道你鬼主意多,行,那我告诉马大哥,我同三叔走一趟,午饭常姐姐会做,我下午就赶回来。”
“其实恐水病有个土法子可治,早先村里有人被狗咬了,里正老叔就是用这土法子给人治好的,倒不必累得你非跑这趟不可。”
“哦,什么土法子?”
丁有田摘下头上草帽,拿在手里边扇边咧嘴笑道:“这法子倒是管用,就是有点......用你的话说,就是有点血腥暴力。须砸碎抓伤那娃的猫儿脑髓,再将脑髓敷在伤处,连着敷个三五日包管就好了。”
简宁皱皱眉头,“那算了,还是我跑一趟,倒不是我可怜那只猫,只是不知你这法子管不管用,人命关天,不是开玩笑的。”
“随你信不信。”丁有田复又戴上草帽,照两手心“呸呸”吐了两口唾沫,简宁“咦”了声,剜他眼道:“跟你说过多次,脏死了,你就不能用茶水啊?”
“呸呸!”
丁有田又照手心吐了两口,尔后抡起锄头,一锄头下去,连杂草带泥土挖出一大坨土块,这才斜起狭长的凤目挑衅地瞥了简宁一眼。
切,幼稚!
简宁回了他一个大白眼,这男人有时跟个少年儿童似的,她本掉头走了。走几步,想想不顺气,又返回,一脚踢翻了搁在田埂上的水壶。
让你有水不用!
让你不讲卫生!
报复完,心里舒坦多了,她这才踩着丁有田的笑声扬长而去。
简宁在去往县城的路上给马福全发了消息,说了丁有田讲的那个土法子,结果马福全跟着回复,何县令也知道那个法子,但童掌柜的儿子哭闹着不肯伤害猫儿性命。
童掌柜的娘子也因那猫抓老鼠厉害,加上并不确定孩子一定会感染恐水病,心下也犹豫不决,她闹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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