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丁有田把大妞和巧凤赶走了。
前回他在霍锦成面前说了大话,简宁一直没找他茬,他以为简宁是憋着大招等着秋后找他算账呢。结果白担了几天心,简宁似乎都忘了那天的事。
不过他还是打算解释下,省得哪日简宁又翻出跟他闹,“那日我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同霍锦成说笑呢。”
“哪日?”
简宁知道他说的什么,故意装不知,她知道他是好面子,男人都有这通病,从前特警队里已婚的男特警大多都这样。
她都懒得为这点破事跟他置气。
丁有田不信她真不记得,“就是霍锦成来那日,我说你要不贤我早将你扫地出门这话,我,我吹牛的,你别放心上。”
“那我硬要放心上呢?你预备怎么办?”
丁有田侧目看她,见她嘴角噙了抹笑,心一下踏实了,“你不会,我娘子是天底下最贤惠的女人。”
他一高兴就忘形,说着还顺势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小心我剁下你的狗头喂果果!”简宁手中菜刀舞到了他头上,果果恰好跑了进来,见状惊得一下立了起来,俩眼珠子都快暴出眼眶。
简宁“扑哧”笑出声来。
“你还真是养了个好狗腿子,瞧它那死样儿,好像我真剁了你它会扑上来活撕了我一样。”
“果果那日还帮了你呢,它可不是我一人的狗腿子。不对啊,它也不是狗。”
“反正你俩都狗得很,都不是好东西。”
丁有田笑而不语,他起身自盆里捞了一大块风吹肉扔给果果。它忙叼起,又打量了一下他和简宁,好像是在确认是不是真的没事了,才掉头跑开。
结果,它刚跑出灶屋门,头顶就被白眉狠啄一下,嘴里的肉片也被白眉打劫去了。
气得它狂叫满院撵着白眉跑。
简宁在灶屋都听到它头盖骨被啄响的声音,听着都疼,却不厚道地笑了。
“那扁毛畜生我迟早拔光它的毛!”丁有田发狠道。
“你敢!给你脸了是吧?”
“单给脸可不成,两张嘴我都要,都是我的。”他嘿嘿笑了两声,这些天为着刺客的事,他一直跟大宝挤张床,简宁则在西屋睡,他想着七绝门被端了,暂时应该不会再有事,遂又提出,“今晚咱们回自己屋睡吧。”
简宁还在琢磨他说的两张嘴是几个意思,是口误还是另有所指,要是另有所指是指的什么?她忽想到了,脸一红,又听他说要回自己屋睡,想也没想便啐道:“呸,你少做梦,今年你要不考个秀才回来,这家的门你都别想再跨进半步!”
“当孤家寡人去吧你!”
丁有田往灶眼里塞了根柴,拿烧火棍捅了捅,尔后瞟向简宁,笑道:“区区一个秀才娘子你就满足了?”
“谁说光秀才了?咱家现在可拥有半顷良田,我说什么也算个地主婆了。”
“对了,那半顷地你有打算没?”简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