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梅香抗拒,还想缠着傻大个,傻大个也不想放开她,死搂着她不撒手,惹得围观村民都快笑翻了。
不得已,卫东正要给梅香点穴,田氏冲了上来,她抡圆胳膊,左右开弓连扇了梅香几大耳巴子!
巧凤把事情经过跟田氏讲了,她一听,这还了得,居然用这下作的手段勾引丁有田。要是让她得手了,简宁这个家可不就散了。她跟简宁相处这么久,知道简宁不会容忍丁有田讨妾,简宁一走,几个娃往后落在梅香手里还能有好果子吃?
丧天良啊!
尤其梅香还是在她眼皮子下下的药,越发令她恨得牙根痒。
梅香让她几巴掌彻底扇清醒了,她四下扫眼,视线看向还躺在草地上被陈夫子用衣裳捂着在仰面嚎啕的傻大个,这谁啊?她丁大哥呢?
她不是和丁大哥在做羞羞的事吗?
“呜呜,我要小娘子,要小娘子……”大个玩到兴头上,感觉自己都飘到了云端之上,突然一下被人打下地,哭闹一阵傻劲上来了,扯掉身上盖的衣裳,跳起摁倒他爹狠捶打起来。
一拳一拳,拳拳到肉,唬得几个村民忙上前去扯。
梅香在边上瞪大眼愣愣看着,她疑心自己是失身于这个傻子了,四下再一瞧,哪有什么丁大哥?那么方才一切都是她的幻觉?真实情况她是和这个傻子上演了活的春宫图?
天哪,还是当着众村民的面,还是和这么一个傻子,这认知如旱地惊雷在她脑子里顷刻炸开。
她尖叫一声,想寻死的心都有了,也顾不上穿回自己衣裳,裹紧卫东的外衣撒腿跑了。
丁有田早回了医馆,他出去时毛球一直守在大宝床边,先前大宝听到大鼻涕和梅香说起信的事,他出来时叮嘱毛球别跟来,毛球听了他的,老实呆在屋里没动。
结果,站着走出去的人,再见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毛球懊恼死了,脑门上的狐狸毛都快让它自己给抓秃了。
饭菜上桌梅香还未回,不知跑哪去了,巧凤一脸担忧地问简宁,“师父,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别多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要怪得怪我自己大意了,你田婶婶早提醒过我,可我一直想着她到底是个姑娘家,年岁也不大,没想到她会……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她若寻死,倒也干净。”霍锦成没好气地道。
梅香的确想寻死来着,她一气跑了老远,脚上鞋也没穿,脚板都被石子硌破了。她又冷又饿,吃的那碗甜酒鸡蛋早运动掉了,她不明白,为何她给丁有田下了药,最后好像却是她自己有点不对劲?
这事她想不明白,但生死一事她想明白了,她还年轻,她不想死,她还要博一博,否则她死也不甘心。
梅香又回了丁家老屋,进院扑嗵跪倒在饭堂外,也不喊简娘子了,直接管简宁叫上姐姐,声泪俱下地道:“姐姐,我求你了,你让丁大哥娶了我吧,我情愿一辈子做小服侍姐姐,此生绝不跟姐姐争宠,我求你了,求你了!”
看到简宁出来,她二话不说磕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