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能帮着干活,又领着大伙亲眼看到它在帮着干活,大家一下也就接受了它。
丁有田点点头,来了句:“以后秋哥算是带口粮了。”
“你的意思以后我得给它开工钱,顿顿大肉供着它呗。”简宁嗤了一声,笑道:“我不收它房钱白给它住着就不错了。噢,对了,说到这个,咱们今儿回来急了点,是不是得先找个牙行,这样等秦老伯他们搬走也好跟着租出去,不至于白空在那。”
“之前为夫也想过这样,后来想想,还是不租算了,等他们搬走改成茶楼如何?让我师父跟咱们自家铺子说书成不?粗略算算,每年下来能挣不少银子,远比租出去合算数倍。”
这家伙还真是狗得很啊,怎么她没想到这点?
简宁一肚子的故事,百草间里还有本“聊斋”和“三国”,茶楼开起来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娘子以为如何?”
“行,当然好,中午还可以让大宝他们回去吃饭,我和田姐姐常姐姐她们轮着去给他们做午饭,学堂里的饭菜能有什么营养,孩子们都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呢。”
田氏常氏知道他们在镇上买了房,以后中午自家娃儿还可以不用到学堂用餐,两人高兴得差点把简宁给抬起来。
吃过午饭,简宁把马牵去了后山坳,说是去溜马,实际上给马做了痔疮摘除手术。到了傍晚,丁三爷套上马车准备去接大宝他们时,马儿的精神越发好了,下午还进了不少干草料。
“三叔,去茶楼给刘叔也一并接回来。”简宁叮嘱丁三爷道。
田氏悄声问简宁,“捎上丁贵丁权不?”
“空车都不捎。”简宁回答得很干脆,原本大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和小孩无关,可那俩小子打小坏得冒烟,要怨就怨他们奶和他们的娘好了,打小没教他们与人为善,最终只能自食恶果。
如果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这是打了全天下好人的脸!
丁三爷扎好腰带,坐上马车,长鞭一甩,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似乎又回到了年少意气风发的高光时刻。看得丁阳丁健哥俩莫名感动,眼眶都红了。
“瞧你那熊样!”丁阳见丁健眼红红,虚踹了他一脚,“听哥的,往后跟着四哥四嫂下死力干活,你要敢偷懒看哥不扒了你的皮!”
村子里,老丁头心里烦,等饭吃前照例又背着两手出门溜会弯,没走几步,听到身后有马蹄声。扭头一看,丁三爷驾着一辆崭新还挂有灯笼的马车过来了。
“二蛋,上哪去,用捎你不?”丁三爷看见他,故意喝住马,大声问道。
老丁头见他神采奕奕驾着马车过来,心里原本嫉妒得要死,暗骂他不知给镇上谁家做了马夫,轻狂得不知自个骨头几斤几两重了,正要啐一口走开,却听他开口邀请自个上车,心里突如其来的那个感动哟,把老丁头激动得都快流泪了。
还得是他大牛兄弟啊,心里还是有他这个老哥哥,还是敬重他的。
老丁头悄悄甩把泪,递了只手给丁三爷,丁三爷也作势伸手要来拉他,却又突然缩回去,反手在自个额头轻拍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