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交给他们。其他人留几支备用即可。三百弓箭手由我指挥,负责消灭尾部之敌。请张团长如实告诉我,你手里的一千七百骑兵,对付多少蠕蠕骑兵,能够保持绝对优势?”
“李大队长什么意思?”张浩问。
“张团长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在确保我方基本不受损失的前提下,我可以把控放进敌人的数量。比方说,你能干掉一千,我就放一千人进入这片洼地。剩下多少都是我的事了。”李虎眼神坚定的说。
这话给三位骑一团首脑的感觉似乎是,留给我一千就杀一千,剩下两千就干死两千,没多少实际意义,一个数字而已。这份笃定和自信,令三位骑一团首脑不忿的同时,也有些惭愧。
对于军人来说,这是一种军魂,一种万千敌人面前我自冲锋陷阵的魄力和决绝。
愣愣的看了看眼前这位少年指挥员几眼,张浩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李大队没必要小觑骑一团官兵的站立和斗志。三千蠕蠕骑兵全放进来,我保证一个活口不留。”
“我知道骑一团有这个能力。但是,你我共同期望我方最好没什么实质性损失。战士受伤难免,战死的人越少越好。如此,张团长必须有绝对把握碾压敌人。”李虎诚恳的说。
“一千五,我可以保证,一千五蠕蠕骑兵,一个时辰内全灭。”张浩咬了咬牙说。尽管他已经最大限度的分担了杀敌任务,但还是感觉自己太他娘不要脸了。
明摆着的:一千七百名手握斩马刀的骑兵,对付一千五百业余蠕蠕民兵。三百骑兵改步兵加五十名毛还没长齐的娃娃兵,对付同样数量的蠕蠕骑兵,说出去都没脸见人。奈何师长殷切希望和库伦城危险的要求,再不要脸的事骑一团也要做一做了。娘的,事后要是有人敢传出去,当场“灭口”,省得丢人。
“那好,就一千五之数。三位仁兄莫要见怪,不是李某不懂规矩,实在是战场情况不允许我们讲究虚礼,一切以胜利为第一要务。各位以为如何?”
张浩作为主官,心悦诚服的说:“李大队长不必拘泥,有话直说。胜利是第一要务。”
李虎见张浩没有反对,得寸进尺的继续道:“既然张团长没有异议,那李某就斗胆越俎代庖,分配作战任务了。”
副团长霄瀚想表达不满,被张浩用眼神制止。
这一切李虎都看在眼里,却不以为意。因为他心里始终装着主公高欢的嘱托:“战争的唯一要求就是胜利。在通往胜利的道路上,一切阻碍都要避免,必要的时候可以拔除。”
主公的话虽然笼统,但中心思想十分明确,全在一线指挥员怎么理解执行。对于特战队来说,为了胜利,必要时可以不择手段。这就是李虎的理解。所以,骑一团三位首脑怎么想,他暂时不做考虑。战斗结束之后,一切无须分说。
“李某的意思是这样。整个战斗把握两点:一是投降者不杀。二是不降者杀绝。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迅速瓦解敌人的战斗意志,同时也能减少我方伤亡。张团长率部在出口处隐蔽起来,到时候我会发出攻击信号。一旦攻击开始,一鼓作气先灭面前之敌。战场就这么大,快速平推,不给敌人喘息之机。发起攻击时,全团共同喊出一个口号:投降不杀。”
“……萧副团长率三百弓箭手隐蔽在对面的半山腰,攻击命令一旦下达,封死敌人的退路,让他们也骑兵改步兵,寸步离不开这条山谷。我会派一名中队长协助萧副团长指挥作战,但是,我希望萧副团长能虚心听取我属下的意见建议。类似的仗我们打过许多场,不陌生。”
霄瀚语气酸不溜丢的说:“李大队长,你直接说让你的人指挥不就得了?绕什么弯子。”
李虎顺坡下驴道:“既然萧副团长是这个意思,那就听你的。让我手下的中队长王勘负责指挥。王勘,出来吧!”
中队长王勘突然出现在几人面前,吉利服遮盖下,满脸花花的看不出人样。“报告大队长,王勘奉命报到,请您指示。”王勘敬礼。
李虎为几人做了介绍,可惜骑一团三位首脑还是一脸懵逼样。细思极恐,王勘就隐蔽在他们脚下,若有歹意,三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娘的,这特战队究竟是些什么鬼?
接下来,李虎详细布置了作战任务。在场之人,不管乐不乐意,相不相信,都只能捏着鼻子领受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