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了呢?”/p>
仓颉一听,心里就有点慌了,他十分尴尬地道:“老伯,是我自己失误了。那天造字的时候,我在河边同时看到了鱼和牛,就开始琢磨怎么造出这两个字来,而我也同时造出了这两个字。/p>
后来我在教人识字时,竟教将字搞混了,将‘鱼’字写成了‘牛’字,将‘牛’字写成了‘鱼’字。其实这都怨我,怪我一时粗心大意,竟给大家教颠倒了。”/p>
还有一回,仓颉交给人们四个字,他先在地上写好了字,又领着大家读了一遍:奸、好、出、重。领读完毕,仓颉又给大家逐一解释了每个字的字义。/p>
仓颉饶有其事地道:“每当三个女子凑到一起的时候,就总会神色诡密地叽叽咕咕,她们肯定会说一些邪淫之事。所以,三女在一块就组成一个‘奸’字。”/p>
这时,就听有人悄声道:“仓颉,你将这个字搞错了吧?”/p>
仓颉不客气地道:“如果谁有异议的话,请等后再说吧,大家先听我讲完。”/p>
仓颉见大家安静下来,他就继续道:“如果一女一子合在一起,两人能够互敬互爱,互相帮助,继而结为百年之好。这就算是最美好的事情,因此,女子相配便组成一个‘好’字。”/p>
这时,刚才那个讲话的人又诺诺地站了出来。原来他是个白白净净,文质彬彬的年轻人。/p>
只见那年轻人不好意思地道:“仓颉,请恕我斗胆给你提个建议吧?你讲的这两个字,我倒有些想法。”/p>
“年轻人请说吧,我正洗耳恭听呢。”/p>
那年轻人抱一抱拳,然后道:“仓颉,你说的观点我倒不这么认为。正因为三个女子都是女子,因此,她们凑到一起那肯定是非常亲密。她们自然就好得抱成一团无话不说,那才叫真正的‘好’,而不应该叫作‘奸’嘛。/p>
而相反的,如果一子一女凑到一块,就会出现不好的状况。他们必定会眉来眼去,彼此再拉拉扯扯,常常会生不堪的事情。这样一来,哪里还称得上‘好’啊?因此,子女组合的字应该叫作‘奸’字才对,而不能被称作‘好’字。”/p>
听到这里,仓颉也吃了一惊。他再仔细看看那个“好”字和那个“奸”字,觉得年轻人说得也有些道理。可他反过来再看看这俩字,又觉得自己对它们的理解也没错。/p>
于是,仓颉就道:“孩子,对这两个字来说,你的理解和我的理解各有不同。虽然是同样一个字,我们往坏出去想,这个字就被理解成不好的意思。反过来,我们如果将这个字往好处去想,往往又觉得它变成了一个很好的意思。这就说明,同样一个字,我们的理解不同,它代表的字意也就不同了。”/p>
接下来,仓颉又在地上写了两个字,他继续给大家解释“出”字和“重”字的创作感想。/p>
仓颉道:“如果有人从这一座山头向前走,又走到了另一座山头,这就叫作:山外有山。这个代表山外有山的字,就说明咱离开家走了出去,就应当叫它‘出’字。/p>
这另外一个字是这样的,如果有人要千里远行,即使他手里拿着一根鸡毛,也会觉得越走越累,也会感到那鸡毛的份量会越来越重。因此,千里相重便被称作‘重’。”/p>
这时候,人群之中又“腾”地一下,站出来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人。只见那个中年人脸膛通红,声音响亮,很耿直的样子。/p>
中年人看看仓颉,嘻嘻哈哈地道:“仓颉,山民多有冒犯,你别见怪呀!仓颉,我们也承认你有学问,可是,在这两个字的解释上,你就大错特错了。”/p>
“何以见得?”/p>
“仓颉呀,不怕你笑话。以愚夫看来,你对这两个字的解释,应该算是漏洞百出啊。你想啊, 两山压在一起,连地都能被压垮,那怎么能叫‘出’呢?它应该叫‘重’才对呀!。/p>
如果是千里远行,那自然是远远地离家出门在外了。那‘千里’二字重叠在一起,也应该叫作‘出’才对呀?你怎么就将它叫作‘重’字呢?这有些不妥吧?”/p>
“哎呀!老兄啊,这下可让你抓住根本了,你说的没错呀。当时我也是将两山相叠叫作‘重’字,将远行千里叫作‘出’字的。只是后来我造的字太多了,就一时糊涂将它们搞混了。后来,我见已没法纠正了,才只好将错就错,一直按这样的错教到现在了。”/p>
“仓颉,我只是个粗人罢了,你可别往心里去啊?”/p>
“看你说得,我怎么能那么小气呀?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p>
“岂敢岂敢!”/p>
仓颉每天都教大家识字,一段时间之后,他将肚里的学问也倒得差不多了。他就想再给大脑补充一下能量,多储存一些字源在心里。/p>
于是,仓颉告别黄帝和大臣,他就远离人群,把自己关在一条山沟里造字。他饿了就吃自家种的粮食,累了就到山坡的树林中散步。/p>
有一次,仓颉老远就现一个很矮小的东西在晃动。他走近一看,才知道是一个人正侧着身子,拿着一只弯弓在射箭。/p>
仓颉顺着那人的目光望去,只见前面有一群野兔,它们正蹦蹦跳跳地在草丛里窜来窜去。那人见兔子不肯站定,也只好久久地列开架势,拉满弓,不放箭,等待兔子安定下来。/p>
仓颉看着那人单腿半蹲向前,弯腰侧身,瞄准猎物的姿势。他就忽然灵机一动,从那人侧身射箭姿态中造出了一个“矮”字和一个“射”字。/p>
一天,有人问仓颉“矮”字和“射”字,这两个字到底是怎么讲的。/p>
仓颉就对那人道:“‘矢’字是一只箭,‘委’字是一个人侧身拉弓的姿态。人在拉弓射箭时,将身子蹲下去,就形成了这个‘矮’字。/p>
如果人将自己的身子蹲得越矮,他放出的箭就越有力。因此把‘寸’字与‘身’字结合在一起,就成了一个‘射’字。”/p>
那人却不解地道:“仓颉,不对吧,你能不能再给我们讲一遍。”/p>
仓颉随后又不厌其烦地讲了一遍。/p>
谁知那人却道:“仓颉,你是不是把这两个字搞反了?你看,如果这人才一寸高的身子,他那么矮怎么能射箭呢?依我看,寸身两字合起来就是个‘矮’字嘛。而侧身拉弓射箭应为‘射’字才对,按你的解释这‘矮’字和‘射’字都讲不通。” /p>
仓颉听了这人的解释,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心里惭愧起来。他细细琢磨生错误的原因,半天才醒悟过来。/p>
仓颉尴尬地道:“谢谢你的提醒,我看我是弄错了。我错就错在用一个动作造出了两个互不搭边的字啊。”/p>
于是,仓颉赶紧去请黄帝圣旨,纠正多年以来积攒下来的这些错误。/p>
而黄帝听了就一笑了之。他道:“仓颉,我看既然大家都将你教的字学会了,再改过来也不可能了。纠错的话就不必要了,让它将错就错吧。”/p>
从此以后,仓颉对造字的程续更加认真起来。他每造一个字,总要将字义反复地推敲,他还行拿去征求人们的意见,一点也不敢粗心大意了。直到大家都说好了,他才将字确定下来,然后再逐渐传播到每个部落里去。/p>
后来,每当仓颉再造出新的文字,他都要将这些新明的文字,先教给各行各业负责国家事务的管理人员。这些官员们通过学习,掌握了管理技巧,他们很轻松地便将各项事物都管理得井井有条。/p>
再后来,仓颉更注重将他的明扬光大,他走到哪里,就将象形文字传播到哪里。人们不断从仓颉那里学到新的知识,并很快从文字知识中获益。然后,他们又将这些知识运用在各自的生产生活当中去。/p>
仓颉造字不为别的,他只想造福天下所有人。他只希望天下人在学习文字地过程中,能够:老有所养,壮有所用,少有所长。/p>
仓颉的贡献就是创造并传播了文字文明。他造字的意义重大,被天下人所久久敬仰。同时,仓颉也被人们亲切地称为:人类文明史上的“文字创始人”,开创人类文字文明的“人文始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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