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前好说二哥与司姑娘夫妻同心举案齐眉,定能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您身为旁观者都被司柔特意营造的表象蒙蔽,何况是二哥这个局中人呢。”
“他本就对司姑娘一往情深,先是多年爱而不得,好不容易美梦成真抱得美人归,而后夫妻数载恩爱,因而沉溺于司姑娘倾力编织美梦和温柔乡不可自拔,很容易理解。”
“你我早有心理准备的,不是吗?”
李怀谦接过茶盏,轻轻的吹了吹浮沫,抿了两口后,才剜了李观棋一眼“你是故意来气为父的吧!”
“什么叫为父以前好说二郎与司柔夫妻同心举案齐眉,定能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人生在世,谁能每个眼瞎的时候。”
“还有,他那是抱得美人归吗?他分明是抱得豺狼虎豹蛇蝎归。”
“以后,你若是娶妻,为父定要将女方家中上下数代查的清清楚楚,以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李观棋笑了笑“父亲,儿子可以不娶妻的。”
李怀谦横眉一扫“那不行!”
“你二哥被下了绝子药,此生注定膝下无子,你子嗣丰盈的话,还能挑个聪明的过继给他,要不然,我李家岂不是断子绝孙了。”
“我李家这么好的传承,绝不能白白断了。”
在读书一途上,李家儿郎有绝对的天赋。
李观棋:二哥犯糊涂,他受累?
“父亲,玄小居士不是说二哥的绝子药并非绝不可解,得遇贵人,百病尽消。”
“所以,父亲还是把传宗接代的任务交给二哥吧。”
李怀谦冷笑“得遇贵人?”
“就二郎一脸衰样,还得遇贵人?”
“不被司柔引得在死路上狂奔就就不错了。”
“退一万步讲,哪怕他的绝子症瞎猫撞死耗子治好了,为父也不敢将偌大的家业交过去。”
“为父如此聪慧精明,都能生出他这样的糊涂蛋,那他呢?”
“指不定他的儿子比他还愚笨糊涂,被骗的团团转。”
李观棋:他父亲已经气的开始人身攻击了。
李怀谦继续道“你聪慧又好运,李家的未来只能靠你了。”
李观棋叹息“父亲,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您是盛年阁臣,假以时日定能被提未次辅,有您这根定海神针在,李家就会屹立不倒。”
“还有,实在不行还有大姐呢。”
李怀谦面露愁容,摇摇头“如果没有这档子事,为父比你还敢想。”
他甚至为自己定下了三年次辅五年首辅的远大理想。
准备走一步心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路。
奈何,理想刚见光,就被风吹走了。
司柔的身份,能瞒得住一时,瞒不了一世。
谋逆的罪名,就算李家撇的再干净,也会受影响。
能全身而退,就得烧高香了。
“父亲何必如此悲观。”李观棋道“既然二哥做了决定,那就遵二哥的心意。”
“分家?”李怀谦愕然。
他正值盛年,就张罗着给儿子们分家?
李观棋摩挲着指尖,轻声道“兴许柳贺会给我们一个大惊喜也说不定呢。”
柳贺是个不可多得难得一见的断案高手,未必不能剥丝抽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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