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饶是被人尊为主母的小菩萨也绝不敢在渡岸面前拿乔摆谱,这事儿,赝品应该也略有耳闻。”
“秦之珩在梁州养伤时,小菩萨侍疾,渡岸代他全权处理一应事宜,这就是渡岸的特殊。”
“皇后娘娘,草民一直未曾汇报渡岸,并非有心隐瞒,实是不知能汇报些什么。”
“草民虽与渡岸一起共事,但从不知渡岸的来处、身份。”
顾笙蹙蹙眉“把他拉下来,你就是秦之珩身边的第一人了。”
沈牧“草民不如渡岸聪慧。”
顾笙:……
她身边的人,好像都很有自知之明。
“玉莹,你哭够了吗?”顾笙的视线重新落在了凌玉莹身上。
“哭够了,就说说其中内情,你莫忘了,你还没证明自己的身份呢。”
“若你不是真的凌玉莹,那么在本宫这里也就无甚价值了,没有价值的人是何下场,你应该很清楚。”
凌玉莹掏出一方帕子,胡乱擦了擦面颊上肆意流淌的泪水,抽噎着“秦之珩想拉拢大乾皇室中人,手掌实权又根深蒂固的成王府是他的首选。”
“针对成王的谋算,不论是送美人还是送银钱,成王都照收不误,甚至该主动往上凑,欲在曲明湖画舫船分一杯羹。”
“对此,秦之珩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奈何,成王空有其名,吃喝玩乐样样精通,与中风在床的老成王相比有过之无不及,萧明朝对成王根本没有好脸色,成王无法插手飞骑营。”
“秦之珩不知从何处听来萧明朝曾对我产生过好奇之心,便想靠着我施展美人计拉萧明朝入伙,以期萧明朝俯首帖耳。”
“可萧明朝就是根不解风情的木头,在他被派遣出京做任务时,我尽可能的设计偶遇,让萧明朝相信这是天定的,萧明朝却对我避之唯恐不及,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
“我这边没进展,秦之珩就越发急躁。”
“没办法,我只得出此下策,想着似萧明朝这么古板的人,若是有了肌肤之亲,必然会对我负责,勉勉强强也算是完成了秦之珩的嘱托。”
“可,萧明朝奇葩的程度远在我意料之外。”
顾笙:秦之珩还真是干大事的人。
一边在下属面前强调凌玉莹的主母身份,一边又让凌玉莹对别的男人施展美人计。
离了个大谱!
秦之珩还叫什么秦之珩,叫秀儿吧。
造化钟神秀的秀。
沈牧也有些傻眼。
他一贯也喜靠利用女子来完成计划。
可他利用的女子都是花言巧语逢场作戏,最多动一两分心意,剩下八九分皆是逢场作戏,更别说动娶回家白首偕老的念头了。
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秦之珩是真的打算让小菩萨做正妻的。
让正妻搔首弄姿衣衫半褪引诱旁的男子。
这心胸,这气魄,他远不及也。
甘拜下风,佩服的五体投地。
“所以,你真的是正主?”
沈牧依旧有些不可置信。
凌玉莹颔首,眼泪随着动作又滑落出来。
沈牧失声喃喃“你的仙气呢?”
让人见之忘俗,一心想仰望的仙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