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聪慧。”
“景肃勤,极致的阴险。”
“景嫔,极致的变态。”
“至于你,不提也罢。”
永宁侯眨眼,不提也罢可不像是什么好词啊。
“是景嫔做了什么吗?”
萧砚随咽了口口水,心有余悸“她把沈牧阉了!”
“你能想象到那个常年吗?”
“不是用刀,是用发簪!”
永宁侯悚然大惊,心脏漏跳了一拍“所以陛下和娘娘还全程目睹了?”
景嫔是够变态的。
但陛下和娘娘的癖好也够丧心病狂的。
萧砚随“你那是什么眼神!”
“朕和皇后跟踪景嫔时又不知她会辣手摧花。”
“你快别在这儿杵着了,否则待会儿景嫔就过来寻你了。”
“朕现在不想看景嫔一眼。”
还处在极度震惊里的永宁侯头重脚轻晕晕乎乎走了出去。
“笙笙,咱们回宫吧。”萧砚随眼巴巴望着顾笙。
顾笙眸光深深,凝眉思索着“我想神不知鬼不觉把沈牧一并带走。”
“他是条大鱼,得死的慢一些。”
“放在景嫔手里,他活不过三日。”
“景嫔舍不得他死。”萧砚随提醒道。
顾笙颔首“主观上舍不得,而在客观上,以景嫔那粗糙的治伤手法,一旦沈牧发高热,就离死不远了。”
“你我筹谋让景嫔与沈牧相见,为的可不是让后宫的枯井里再添一具尸骨。”
“所以,还劳烦陛下抱着他了。”
萧砚随:Σ(?д?lll)
连头发丝都写着拒绝。
顾笙眸光一转“那我抱着?”
就沈牧现在半死不活那副死样,走是肯定不能走的。
萧砚随闷闷道“朕抱!”
顾笙穿上隐身披风,牵着萧砚随,原路返回了密室。
密室门打开的一瞬间,疼的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沈牧心生绝望,只以为是景嫔回来了。
顾笙松开萧砚随的手,萧砚随的身形出现在石阶上。
在看清楚萧砚随莲啊的那一刻,沈牧怀疑自己疼的出现了幻觉。
这个人的画像,就挂在主子的书房。
开心得意时,咒骂两句。
挫败失意时,也咒骂两句。
大乾的天子啊!
坐在主子心心念念的位子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景薇的密室里!
暴露了!
只一瞬,沈牧就推断出景嫔省亲从头至尾就是个圈套。
为的就是钓他!
但,不至于让大乾天子亲至吧。
沈牧心生绝望,嘴巴被帕子堵着,腿脚被捆绑着,双手被敲断了,连寻死保全秘密都做不到。
萧砚随一语不发,阴沉着一张脸,嫌弃的抱起沈牧。
沈牧:老天爷啊,人生中第一次被横抱!
“闭上眼睛,再乱看,朕戳瞎你!”萧砚随气势汹汹的恐吓着。
离开密室时,顾笙重新拉住了萧砚随的袖子。
双目紧闭的沈牧闻到一股馨香,小心翼翼的睁开一条儿缝儿。
顾皇后!
顾皇后啊!
他何德何能啊!
他也配?
身处绝境的沈牧,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