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马平川愕然瞪着他:“你这话是啥意思?”
辉辉一歪脖子:“难道我说错了吗?她在那个女人面前口口声声说照顾我的,难道是为了赖在我家由我伺候她不成?”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马平川气得挥手想给他一巴掌,但终于没有下得了手,只好愤然骂一句:“你真是一个小混球,根本不值得可怜!”
辉辉的眼圈里的泪水直打转,不敢跟眼前高大的男人置气了,伸手操起那几只杯子掉头就走——
马平川在他的背后摇头叹息一声,又回头把目光盯在灶台上的火苗上,那壶水转眼就要沸腾了,他必须要及时关火。
等他把水壶里的开水灌到一只保温瓶里,再提着保温瓶走回客厅时,发现郝晓梅正闭目养神。
他动作轻轻地为她倒了一杯开水,准备过会叫醒她。
郝晓梅还是听到了细微的动静,立即睁开了那双大眼睛。
马平川冲他温情一笑:“等一会你就可以喝水了。”
郝晓梅眨动一下大眼睛,随即质问:“你刚才为啥骂辉辉?”
“你···你都听到了?”
“我又不是聋子,你那么大的嗓门,我能听不到吗?”
马平川不由苦笑:“纯燕以前还夸她的儿子懂事呢,我看他一点也不懂事,简直是‘狗咬吕洞宾’!”
“不许你这样说辉辉!”郝晓梅又嗔怪道,“他最近心情不好,应该体谅他才对。”
“体谅他?我看这个孩子不识惯,以后必须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郝晓梅脸色一变:“你如果真要冲孩子耍什么威风,那跟那个女人有啥区别?”
马平川不由一怔,不禁垂头不语。
郝晓梅语气稍缓:“你也是从他这个年龄走过来的,应该体会他的感受,要想教育好他不应该用震慑的手段让他就范,而是应该用爱去感化他,让他懂得如何待人。”
马平川经她这样一讲,不禁心生惭愧:“不好意思,看来是我错了。”
郝晓梅浅浅一笑:“你没有自己的孩子,还不明白怎样去爱护孩子,看样子还不合格去做一个继父。”
马平川脸色一囧:“你真会取笑人,好像自己是个母亲似的。”
郝晓梅表情顿时凝重起来:“我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一定要给这个孩子一种无微不至的母爱,让他从纯燕姐事情的阴霾中走出来。”
“好吧,但愿你能感化这个孩子。”
马平川这时又走向厨房——
郝晓梅不由问道:“你又干什么去?”
“难道你不饿吗?我去给你做饭去!”
郝晓梅清楚自己的身体还需要进一步恢复,只好含笑表示:“好吧,这第一顿饭就交给你了!”
马平川心里不由一动,当即表示:“什么叫第一顿饭呀,以后我可以为你做很多顿饭!”
郝晓梅一蹙眉头:“这样不太合适吧?你现在可是大经理,每天日理万机的,怎么能在这里做保姆的活呢?”
“哈哈,我一个大男人要是成天围着锅台转确实不太合适,但如果为了你,我甘愿做一辈子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