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躯,并让双腿慢慢回过血来,直到能独立行走。不过在精神上,她彻底绝望了,于是步履蹒跚地往门外走······
马平川心里在流血,虽然不想对窦纯燕绝情,可实在无法容忍她找人对付自己心爱的女人,那一刀虽然扎在郝晓梅的身上,刺痛的却是他那颗流血的心!
郝晓梅在当天傍晚苏醒过来了,睁开那双美丽的眼睛,首先看到的却是老板那副关切的眼神。
“晓梅,你醒了?”
郝晓梅惊疑的眼神熟悉梳理一下眼前的环境,脑海里也逐渐回忆起自己最后的记忆·······
“马厂长···我没死吗?”
马平川鼻子一酸:“傻丫头,我怎么允许你死?你活着好好的。”
郝晓梅不情愿这样对老板说话,刚想坐起身来,但一阵剧痛从肩窝的创口处传来,引发得她发出一声呻吟。
“别动,小心抻到伤口。”马平川伸手轻轻一按,语气显温柔和体贴。
郝晓梅回想起自己记忆最后那个可怕的男人,不由心有余悸:“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马平川尚不明白事件的整个过程,对窦纯燕的余怒也未消,于是恨恨地讲道:“他的窦纯燕的表哥,真是可恶至极!”
“窦主任的表哥?”郝晓梅回想起窦纯燕警告自己的眼神,不由悲哀道,“难道她非杀我不可吗?”
“晓梅,都怪我没保护好你,如果早一点把你搬出那个危险之地就好了。”
“这不怪你,是我不肯离开那里。”
“晓梅,这次是不幸中的万幸,等伤好之后,你一定要听我的话,搬到那栋楼里。”
郝晓梅闪烁一下虚弱的眼神:“那个男人呢?”
“你放心,他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我听向我报信的大爷说,那个凶手就在案发现场就被你的街坊打个半死,听说伤很重,也住进了医院。”
“哦,你是说我的街坊大爷通知你的?”
“是呀,他们真是好人,在我到来之前,有几位大妈一直陪护你。是我以单位领导的身份劝导下,他们才离开医院的。”
“哦,帮我打那个凶手的人是谁?”
马平川迟疑一下,终于回答道:“我听一位大妈说,帮你出气的人是一位叫小冯的男人。他因为打伤了人家已经被警方拘留了。”
“小冯?一定是冯大哥!警察为什么要逮捕他?”
“他失手把人家打成了重伤,当然要追究刑事责任。”
“可他是为了我呀,而且打的又是坏蛋。”
“晓梅请放心,我一定请最好的律师把他从里面捞出来。”
“谢谢你呀,当初你差一点没把他送到监狱。”
马平川愕然瞪着她:“晓梅,难道他就是曾经欺负你的那个男人?”
“嗯,我说过,他已经痛改前非了,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
马平川不由感慨:“是呀,要不是他及时出现,你可能被害了。”
郝晓梅不禁泪眼模糊:“他是为了我才进去的,求你一定要帮他。”
“你放心吧,那位大妈也说要去找人救他出来。我们会一起努力。”
郝晓梅不由悲叹:“唉,没想到牵扯这么多人。”
马平川又恨恨道:“都是窦纯燕作孽!她真是害人害己!”
“窦···窦主任呢?”
“她之前来过这里,向我坦白了一切,我已经让她去自首了。”
“你···你让她去自首?”
“是的,她别无选择。”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而且对厂里贡献那么大···你对她是不是有点绝情?”
“晓梅,你都这样了,咋还帮她说话?我如果不是顾念这些,当场就报警抓她了。”
“警察会不会治她的罪?”
“她是这次惨案的主谋,坐牢是不可避免的。你不要对她怀有仁慈心肠,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郝晓梅脸色一变:“如果她被关进去了,那她的儿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