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被人发现了。”刘协轻声说道。
“遵命。”出云灵巧的转身,给值守的士兵说了几句,这才过来,牵着马缰,把马车带出城门。
皇城外面,是各大家族的别院和府邸,这些府邸占地面积宽,院内的风景也很别致,只不过在这些府邸的旁边阴暗处,东倒西歪的坐着不少流民,他们是从各地逃到洛阳避难的。
马车在大路上行走,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出了郭城,外面的建筑相对少了许多,山林田地多了起来。
林木之间,星星点点的有些亮光。偶尔也有一些商贾和流民在赶路。
刘协三人,一家马车,车上的东西一眼就能看清楚,自然引不起贼匪和流民的注意。
天亮的时候,三人已经到了偃师,刘协和潘颖早就顶不住了,躺在马车上睡着了。
花过没谁,赶着马车继续向前,第二天下午,三人就感到了成皋县。
成睾县董侯府,大门紧闭,门上落满灰尘,看样子很久都没人住过了。
刘协没有去看董侯府的情况,装作无事的去县寺看看,县寺中气氛诡异,刘协感觉里面好像没什么人。刘协再去军营,还好,军营中的军马都在。
花过见到军马,举步就向里面走去,可是却被刘协拉住。在事情不明朗的情况下,刘协不会去冒险。
天黑了,李晶的府门被敲响了,一个年过六十的老人打开房门,看着刘协三人问道:“你们是谁?”
“请问成睾国相李晶在吗?”刘协问道。
“在,你们是谁?”老人问道。
“我们是谁,你去把李晶叫出来就知道了。”刘协说道。
“唉,现在的人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老人念叨着进去了。
“来者何人?侯爷,快快,里面请。”李晶一看见刘协,急忙拉着刘协进到里屋。众人坐下,李晶亲自给刘协拿上浆子,这是刘协在成睾县传开的,其实就是刘协仿照天朝的豆浆,用豆子碾碎制作的。
“侯爷,今日怎么过来了。”李晶问道。
“近段时间没得到成睾县的消息,本皇子不知道成睾县情况如何,所以过来看看。”刘协说道。
“侯爷,自从两年前与黄巾军一战,成睾县的军队大伤,侯爷离开了成睾县,后来刘溪也调走了。再后来与侯爷通讯的传令兵也有去无回,下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李晶说道。
“传令兵不见了,说明有人切断本皇子与成睾县的联系。刘溪调走,说明有人削弱本皇子的势力。恐怕县里也不好过吧?”刘协说。
“唉,成睾县是皇上封给侯爷的侯国,朝堂只负责指派国相,因此在侯爷离开了成睾县后,朝庭新派了一个国相过来,下官被派到凉州去做县令。可是下官不想离开成睾县,于是借故推脱,也就留下来了。”李晶说。
“那成睾县有什么变化?”刘协问。
“新的国相到来,倒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下令解散了县卒,减少侯府卫队军饷,不过下官在之前就将库房里面的钱藏起来,所以每次都能补足军饷。”李晶说。
“这新来国相有没有贪赃枉法?”刘协问。
“这个下官不知。”李晶说道:“下官无权进入县寺,对账目上面的事情不得而知。”李晶说。
“人呢,现在大家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刘协问。
“下官被新国相滕飞排挤,侯爷过去的部下都在侯爷的家兵中,县卒被滕飞解散,大部分都加入了侯爷的家兵。神枪和瘦猴在艰苦的环境中训练家兵,也好在这一千余家兵,要不整个成睾县都变成了滕飞的了。”李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