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登机搜索都不必了——拿下,扒了他的机甲,一丝不挂。”狰狞面具下的嘴角一扬,手一挥,身后狂热的教徒们一拥而上。
机甲属于星盟配备给军队的战略物资,在非任务期间统一由星盟的武器部保养留存;就算要将机甲回收,也没必要群而攻之的扒掉。殿堂分明就是在越庖代俎找事。
子政冷冷撇了一眼压上来的教徒们,深沉的目光隔着人流冲面具人眈眈仇视。
理智警告着他,现在不能冲动,他也不是爱找事的人,但平日里就针对自己如今还送上门儿来当出气筒的殿堂他实在没理由不发泄一番。自己找揍的人,这辈子没见过几个。
“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是军用机场!给我收敛点!”管理层见着不妙,连忙率着一众持械士兵急匆匆赶来。如此温柔的方式起不到任何作用。
一群穿着教袍的人冲上机舱,十分粗暴的伸手欲擒住机甲战士。机甲战士果断出击,一击侧踹腿踢倒最前面的人,那人倒下去后压倒一片。一根突然放置的木板拦住了汹涌的潮水。有人绕开木板上前,却被机甲战士几回直线拳直接轰飞。拳劲之大,那面具人用脚试图踹醒躺地上的人,却发现那人已经不省人事或者死了。
几回交手下来,再无人敢莽撞前冲。机甲战士神色严峻,教徒慌张地让开一条路。他的眼睛只盯着面具人,径直走去。绷紧的拳面上依稀可见森然的血迹。
“你们是想逃么?”面具人发话,众教徒面面相觑犹豫良久,忽然舍了命一般涌上。
比起被机甲打死,他们更怕的是教廷那生不如死的折磨。那些被执教折磨过的人在教廷的地牢里,极力的呻吟哀嚎,回梁的余音就足以让人如坠冰窖。
然而当机甲战士刚展开拳脚就要杀到执教士面前时,无数个方向齐齐射来百道红线,他的身上一下子聚集了密密麻麻的红点。
“我警告你不要触犯‘法典’!”
管理层咽了咽,定了定神。还好赶到了,他暗自庆幸,执教士要是在自己这儿死了怕是连他也得入狱判刑。
面具人藏在袍子里的手早就攥紧了拳,刚猛霸道的拳兀地轰到自己鼻尖儿。绷紧的拳直至那管理人来到机甲面前都不曾放下,面具人的眼底掠过一丝惶恐的瞬间又露出九分自信的狂妄。子政的眼睛眯着,灼灼的目光要冲出一条火龙好生吞了他,被管理人斥责了良久才愤然松拳,放下的手久久颤抖着。
“扒了他战甲——”
面具人又要挑衅,管理层遏制着怒火低吼:
“这里是星盟的机场,我敬你是殿堂的执教——可他也是我们星盟的人!你给我收敛点!”
“很快就不是了——拓荒者黑甲组副队长子政,上民,被国际法庭判以反人类罪。暂时剥夺一切权利并交予众神殿堂收押。”面具人隐在斗篷下的手递出一份国际法庭署名的羁押调令。
管理层才默认,面具人又一挥手:“扒了他!”
“还想抵抗?你觉得你和你那苟延残喘的队友,能躲避殿堂的追杀到几时?我劝你乖乖伏法才是明智之举。”
探照灯从四个方向射来惨白的光束,机甲战士巍峨地立着任凭一群带着殿堂胸章的小丑在自己眼前嚣张。
“啧啧,这么脏。给英雄冲个凉。”
五六支水枪被殿堂的人拿来一齐对准机甲,被高压水枪喷在身上,即便有机甲仍感到十足的压力。
“湿了怎么扒啊,万一感冒了呢——超级战士发起病来,星盟都未必治得了啊!”
手下的人一下子听懂了意思,教徒中有几人走出来站在子政周围的三个点。教徒纷纷闪避开。那三人缓缓张开双臂,好像一种召唤的仪式。少顷,子政四周的空间逐渐升温。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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