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老太太无儿无女,孤零零一个人住在咱四合院,从我记事起,就看到一大爷跟一大妈两人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老太太的一日三餐,早晨送棒子面粥,中午送棒子面窝头,晚上送高粱米饭,说句有可能惹得老太太不高兴的话,要不是一大爷两口子照顾老太太,我估摸着老太太前几年就去搞地下工作了,我提议咱们街坊们联名为一大爷两口子写表扬信给街道,让街道也给一大爷两口子荣誉。”
易中海本能性的暗道了一声不好。
今时不同往日。
贾家已经让易中海感到了头大,刚才在屋内哭诉的过程中,他还跟一大妈商量,看看如何把聋老太太甩给傻柱,让傻柱帮忙养活,就算不能算计傻柱,也得甩锅给院内的街坊们。
甩锅计划还没有实施。
傻柱便故技重施,要借用轧钢厂消灭易中海与贾张氏及秦淮茹流言蜚语的办法,由街道出面,绑定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如此一来。
易中海身上等于背了两座大山。
一座姓贾家。
一座姓聋老太太。
贾家人的吃喝拉撒。
聋老太太的贪吃嘴馋。
全都压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再加上两口子算计养老,还想给自己留点备用钱。
压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傻柱的提议。
压根就是对易中海百害无一利的事情。
要不得。
也不能要。
易中海刚要出言反驳,便听到闫阜贵帮他回绝了傻柱的提议。
“傻柱,你这个想法很有见解性,但是不符合咱四合院的实情,老易照顾老太太的情况跟老易帮扶贾家的情况,它们就不能相提并论,不能用这个荣誉二字来衡量,轧钢厂是轧钢厂,街道是街道,一个是职工,一个居民,这是区别。”
易中海的心。
落地了。
闫阜贵为人是有点算计的毛病,但必要的时候,真的一点都不含糊。
要不是闫阜贵出言,易中海还真的想不到这个好的拒绝傻柱提议的理由,他压根不会想到。
闫阜贵之所以当着街坊们的面,反驳傻柱提出的让街道给易中海荣誉的建议,可不是设身处地的为易中海考虑。
自始至终。
闫阜贵考虑的便只有利益,他心里想的事情,真要是依着傻柱的意思,让街道也给了易中海荣誉,这借荣誉吃易中海席的事情,也就这么一次。
正所谓细水长流。
把荣誉分成两部分。
轧钢厂的算一部分,街坊们吃易中海的席。
街道的算另一部分,继续吃易中海的席。
至于是不是白吃,要不要送点礼金啥的,别人不管,反正闫阜贵是打定主意送易中海一副对联。
用对联当贺礼,远比闫阜贵上一次给贾家说祝福话强很多。
最起码不是空手来的。
定下吃席事宜。
大院大会便也临近了尾声。
刘海中以管事二大爷的身份,宣布大院大会结束。
众人各自离去,陆陆续续回了自家,一边走,一边小声谈论着什么,从他们的言语词汇来分析,貌似很高兴的样子。
易中海两口子则搀扶着聋老太太,朝着后院走去。
傻柱原本是想好好的和雨水谈谈,让她把有限的时间,用在这个学习上面,但是没想到闫阜贵找上了他,说有事情要跟傻柱谈谈。
看着一本正经的闫阜贵。
傻柱愣神了。
不晓得闫阜贵打着什么主意的他,错愕了几分,朝着何雨水使了一个赶紧回去学习的眼色,把闫阜贵请到了自家。
用大茶缸给闫阜贵倒了半茶缸茶水。
坐在了闫阜贵的对面。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相互注视了三十几秒钟的时间。
最终还是闫阜贵打破了屋内的静寂,缓缓的朝着傻柱开口讲述起自己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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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