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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僵持间,听得院子里几人说话,眨眼间来到地下室门口,共有三人,皆是铁塔一般的壮实,看到如此情景,已明白几分。
“你说的有人来挑我们场子,就是她?”为首一个粗壮的汉子用不屑的眼光扫了一眼林安提,问龙嫂道。
“是的”。
“没用,让开!”粗壮汉子一声喝,龙嫂默然退了下去。
“陈堂主小心,连李冒都栽了”。龙嫂提醒道。
“嗯?”粗壮汉子犹豫了一下,这句话的份量他心里清楚,李冒的身手,在暗族的地位,这个陈堂主清楚得很,连他都栽了,自己得好好掂量掂量。
没有龙嫂最后这句提醒的话,陈堂主伸手上去就要抓林安提了,在他看来,这么个弱小的丫头,在他手里像提小鸡一样,随便就捏死了。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小心为妙,不能连堂主都栽了,那厚木堂真没脸在江湖上混了。
陈堂主仔细打量着林安提,柔柔弱弱,千娇百媚,怎么看也不像能让龙哥夫妻,连李冒都栽她手里的人,但是多年江湖经验告诉他,人不可貌相,越是看不出问题,越有问题,龙嫂难不成还会逗他玩吗?
林安提被看的发毛,看着面前的三个铁塔一样的大汉,正欲故技重施,用迷药迷倒他们,忽见陈堂主从腰间拔出枪,后面两个也跟着拔枪。林安提大叫一声,很害怕的样子往地下室跑去,陈堂主大喝一声:“站住”!跟着追进了地下室。
陈堂主示意把枪收起来,他可不想在这个火药库里跟个小丫头陪葬。看看地上的李冒和龙哥,陈堂主到李冒身边,俯身查看,就像睡着一样,并无其它异样,看看龙哥也一样状态,于是示意把他两个抬到边上,对另外一个麻脸大汉说:“这小丫头还不错,是你的了”。
这正是林安提想要的结果,到了地下室他们投鼠忌器,不敢轻易用枪,而地下室空间有限,自己用毒正是所长,所以林安提装作受了惊吓,毫不犹豫地往地下室跑了过去。
那个大汉搓着双手,淫*笑着朝林安提走了过去。娇俏的林安提让他早就垂涎三尺,如今有机会一亲芳泽,自然心花怒放。林安提看着来人一脸贱笑,不由一阵恶心,本不打算置人于死地,但他们一直欲置自己死地,自己自然也不能束手待毙。
麻脸大汉走近林安提,看到林安提一副手无缚鸡之力含泪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竟不知如何下手,老鹰捉小鸡一般伸手轻轻去捉。林安提身形一动,从大汉身边溜了开去,大汉一把抓空,回身呼的一拳砸向林安提头顶。麻脸大汉身高近两米,又高又壮,林安提不到一米六的个头,这一拳如果实实在在地砸上,林安提必定当场毙命。只见林安提双脚一错,身形又是一晃,大汉一拳砸空,林安提早绕到大汉身侧,伸手往大汉腋下一点,大汉只觉又痒又麻又疼,差点笑出声来,又差点哼出声来,正在品尝这种感觉的时候,林安提双脚一跺,双手抓住麻脸大汉衣领,娇小的身躯腾空而起,一记膝肘顶在大汉下颌,登时牙齿碎了一地,满嘴鲜血,摇摇欲倒。林安提借下落之势,一记手刀砍在大汉脖侧,只听“扑通”一声,大汉铁塔一般的身体轰然倒地,再也不动了。
“哟嗬!好身手”!陈堂主一声赞。“陈厚林领教领教”。
林安提之所以没用毒,也是少女心性,自忖无妨,炫耀一番,打倒大汉不由得小小得意。这时地下室又涌进来许多人,黑压压一片,站在陈厚林身后。
“陈堂主”!
“陈堂主”!
……
原来是后面的大部队,陈厚林接到龙嫂消息,说情况紧急,带着两个人就先过来了,后面人马到现在才赶到。
林安提见这阵势不由暗笑,幸好刚才没用毒,否则这些人有了防备,还真不好办。
见陈厚林走了过来,气势逼人,自思不是对手,也不再怠慢,身形移动,对着陈厚林双手连弹。陈厚林以为她发射的诸如牛毛针类的暗器,无影无形,忙低头侧身,竟有些手忙脚乱,身后的人一阵骚动,跟着慌忙弯腰低头。有的把枪掏了出来,又被人按了回去。一是堂主没有发话,二是这里的环境不允许用枪。
林安提咯咯一笑,身形晃动,跳起了舞蹈,异国风情的印度舞,偶尔手臂像抖手绢一样抖一下,或者踢踢腿脚,抖抖衣服,看的厚木堂人众不知身在何处,一个个眼神迷离,如痴如醉,憨笑呵呵,哈喇子流了一地。
陈厚林只觉头脑发胀,晕晕欲醉,又见此情景,暗道不好,猛然惊醒,大声吼道:“有毒,快撤”!
“没事,不会死人的,一会儿就好了”。林安提笑吟吟地道。
“你,你……”,陈厚林呼呼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摊上事儿了”。便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