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和大拇指掐着,接着就旋转一遭。
江瑜笑了一下:“不可以,揍你算家暴。”
晏沉嘴唇动了动,显然是没说什么好话。
江瑜看了他一阵,接着伸手捏住那块表,表链被从中间分开,他曲指系在自己手腕上。
‘咔嗒’一声极其细微的轻响,金属的表链被缚在手腕,骨节分明且带着某种禁欲的色彩,疏朗而又优雅。
江瑜对晏沉晃了晃手腕,脸上带着笑意:“如你所愿。”
对面的人太好说话。
唇角微微勾着,那双桃花眼看起来都带着笑意,周身沉静温敛,微勾的眼形让他看起来无端深情。
连神仙都能溺闭其中。
晏沉静静看了江瑜几秒钟,带着审视和打量,他眼睛黑漆漆的,眼眸里的惊讶却缓缓退去。
晏沉平静下来,他微微勾了勾唇,用额头蹭了蹭对方的额头,声音里带着含糊不清的笑意:“宝贝,你这次真听话。”
江瑜也用额头去蹭他,嗓音很温:“晏少现在舒服了?”
林素云的死亡因素多个原因造成。
再往深处猜一点,很容易让人怀疑是不是缺乏陪伴抑郁自尽。
而晏沉把这些秘辛全部说与他听,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他:看,我随了林素云。
看,我需要安全感与掌控欲。
江瑜声音里含着喟叹:“晏少真是精通阳谋,我认输。”
每一次的交心与谈话,都是带着目的。一步一个脚印,稳稳地往心坎里踩,别说什么感情真心算计不来,要是真谋划起来,连人带心都能端走。
额头相抵,温度不断的传递过来,温暖舒服的像是泡在温水里,晏沉有些享受地蹭了蹭,撩了撩眼皮似笑非笑:“宝贝,你说得这样白就扫兴了。”
他勾了勾唇把头抬起来,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笑:“你不也知道的很清楚嘛。”
晏沉认真端详了一下江瑜的脸,眉峰压得很低:“你要是这会真脑子一热,眼睛全是心疼地看着我,既生气又无奈的把表带上,或者是直接翻脸和我吵架,而不是在这里说我用的什么阴谋诡计,我才相信你认输。”
江瑜有点好笑地看着晏沉,又抬起手腕晃了晃:“晏少,那你说我是戴好还是不戴好?”
晏沉用舌尖抵了抵脸颊,忽然道:“算了,和你说这些没意思。”
江瑜也说:“是,都新年了我和你在这说这。”
两人视线相汇,都觉得自己刚才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