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不到一秒,但这一瞬绝对是两人都心焦的一瞬,两双眼睛一同跟随着子弹,看到它落到上面才缓缓收回。
第三发:八环。
晏沉输。
他将□□架好,缓缓地收回指尖,再走到江瑜面前。
分明是输了,面上却没有郁色,反而是脸上一直带着笑,瞳孔黑得瘆人。
晏沉似笑非笑地开口:“江总,好手段。”
江瑜也笑:“晏少,过奖了。”
两道目光交汇,彼此间才明白的战意沸腾,像是有无形的火焰升起,烧灼得激烈。
两人一同走出去,外面车水马龙,立交桥上的车流如流水一般,那些车鸣声响在耳侧,远处红路灯在闪烁着,一切喧嚣而又热闹。
晏沉突然开口:“这么久了,你还没去过我那,现在去坐坐?”
他那里有些东西,绝对能给对方一个毕生难忘的夜晚。
江瑜应下。
晏沉带着人往他那走,四十分钟的车程,江瑜来到晏沉的房子,二百多平米的平层,装修倒是挺豪华,不过看起来像是样板间,几乎没住过几次。
江瑜走向窗前,落地窗对面就是摩天大厦,入眼望去整个风景尽收入眼,视线极其空旷,他笑着道:“很漂亮,阳光也很好。”
晏沉随意道:“你喜欢就住过来。”虽然他觉得江瑜那住着舒服,这人十分注重细节,一眼看过去不觉得哪里豪华,但床垫椅子都用着舒服。
江瑜说:“我那住惯了。”他那间公寓是自己装修的,花了很多心思。
晏沉从抽屉里取了包烟撕开点了一根:“你有什么要求?”毕竟第一个赌输了。
江瑜手指点了点玻璃窗,偏过头道:“没想好。”
晏沉伸手掸了掸烟灰,他反正也是随口一问,从刚才就想好了,打定主意是对方走不出这个房间。
他又看了眼江瑜,笑道:“去卧室里看看?”
江瑜站起身,微微一笑:“好。”
刚进卧室,落锁的声音响起,江瑜连身都来不及转过去,就被一股大力扑倒在床上,后背被震的发疼。
江瑜闭了闭眼睛,睁眼之后道:“又故技重施?”
晏沉俯身压住人,视线中几乎带着熊熊大火,他发狠地去咬对方嘴唇,唇齿相连在一起攫取着氧气,另一只手去拉开抽屉找东西:“你难道不清楚我心思吗?”他想强对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方反正也跟着进屋进卧室,这事铁板钉钉。
他几乎是急切地伸手去抽屉里的东西,贴着对方耳边道:“我本来是打算温柔点的,但你把我勾的神魂颠倒。”
江瑜翻身去将人压住,瞥见对方手里的东西,一手用力摁住胳膊温着声开口:“想温柔点家里还有手铐?”
晏沉用手刀去劈,却被对方偏着头避过,他要抬的腿也被对方腿压住,绞在一起缠绕着,他胸膛起伏着,眼中全是迫切和愉悦:“所以说是想温柔些啊,这个手铐专门给你准备的,喜不喜欢?”
还没等江瑜开口,他又迫不及待地道:“我还给你准备了鞭子和蜡烛,都在这个卧室里,今晚保证你难忘。”
江瑜避开手腕上冰冷的触感,抬膝往晏沉胸膛上压,双手去扣住对方手腕往头顶上摁:“晏少真是个会玩的。”
他掌心翻转,用力的捏住对方手腕去摁骨节上的凸起,晏沉只觉得手上一麻掌心就松开,接着腕上一凉传来一道金属响声,他右手被牢牢拷在了床头。
对方将他左手腕攥住,接着慢条斯理地递到唇边亲了亲,大半个身子制住他,垂睨着开口:“屡教不改。”
晏沉就笑了:“艹,你这个斯文败类的样。”
江瑜唇边也带着笑意:“不喜欢?”
晏沉瞳孔都因为兴奋而放大,几乎是喘着气大声道:“我他妈的喜欢极了,我看你就*,真想再*你一脸。”
江瑜将人放开,起身拉开衣柜在,入眼就是鞭子和蜡烛,各种各样的都有,涵盖方方面面,他淡定无视找了件睡袍:“我去洗个澡。”
晏沉就躺在床上看着他出去,不一会人就进来,喘着浴袍带着水意。
晏沉眼睛一亮:“出水芙蓉。”
然后这朵芙蓉花就亮了亮自己手上的东西:“刚才看见的。”
晏沉看了看那瓶油,甚至有些骄傲:“我想你的时候就准备一件,看见柜子里的东西了吗?都是你的。”
他到现在哪怕一只手被铐住还没有危机感,原因是他曾经不只一次想强江瑜被镇压,甚至在对方家里也被用腰带绑住手腕固定在床头,但什么都没发生,这次理所当然的,晏沉觉得什么都不会发生。
江瑜没说什么,只是居高临下地拆装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