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背,这个动作要别人做出就有种臣服的意味,到了他这里却只剩下调情。
晏沉心说这坏东西现在又冷静下来,又开始游刃有余了。
他抬眼看着对方,那双桃花眼带着笑,眼尾还微微上翘,像只眯着眼睛的狐狸,他竟然有些怀念对方刚才那突然少语的模样了。
他又用掌心摸了摸对方的脸,带着暗示开口:“亲手背有什么意思,我倒是希望你亲别的地方。”
也摸摸蹭蹭了几次,但最多就是用手。
他现在还是十分期待对方的唇。
江瑜抬眼看了一眼对方,忽然笑道:“下次吧。”
这话能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晏沉几乎是瞬间接话:“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做不到,他就......
他视线带着危险,凭谁都能看出脑子里不是好念头。
江瑜微微一笑:“当然。”
*
陈覆盎再次来到江盛大楼差不多已经是一周后。
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看向对面沙发的人:“你要的东西都在这。”
桌上有沏好的茶,陈覆盎毫不客气端过喝了一口:“你自己看还是我说给你听?”
江瑜视线落下,他下意识地伸手捻了捻佛珠,只是开口:“你动作挺快的。”
陈覆盎放下茶碗,干脆利落地吐出两个字:“不是。”
江瑜手指倏地一停。
陈覆盎摊了摊手:“别这样看着我,那个人大雪上山是为了捕鸟来卖,是个倒鸟的贩子。”
“大雪封山鸟没食,扫出一片空地撒上泡过酒的谷子,醉倒鸟后拣来卖,现在国家保护动物那么多,他不敢见警察。”
他看着对面的男人,只觉得对方脸上神情像是大海,就那般静静地坐着,光线照得他脸上半明半暗。
陈覆盎有些遗憾地开口:“江总猜错了,早知道就和你赌一场了。”不然这次他还能赢。
江瑜平静地像是一汪海。
这个时候他却是想起当日感受。
相撞的那一瞬,他此身始知心悸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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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沉被跳得过快的心脏惊醒。
混乱的像是要炸开,十分让人怀疑是不是要猝死的前兆。
他翻身从床上下来,下意识地拿起边上的酒一饮而尽,酒精入喉带来的刺激感顺着喉咙下滑,胃里一阵一阵的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