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眸色中带着一股深沉的意味,他漫不经心地掸了掸烟灰,睨着那一小截灰落在地上。
要是江瑜身后没有江家,要是他是个出生一般的人,他早就能把弄上床了。
江家、江盛集团。
晏沉眯了眯眼,又用舌尖抵了抵脸侧。
先从哪里下手呢?
晏沉认真思考,从哪里下手才能让他知道痛,知道疼,然后变得听话起来,反正也是个圆滑又玲珑的人,他倒很期待对方那知情识趣的模样。
别人或许没劲,但一想到江瑜要是变成这样,那一定很有趣。
一支烟燃尽,晏沉瞥了一眼,随意抛下。
*
江瑜开车回到江盛,等处理完突发情况之后已经是晚上了。
门被人敲响,两声之后就被人推开,一抬眼,发现是陈覆盎。
这位显然也刚下班,带着一脸的倦色,直戳戳地往办公室沙发上一躺:“资本家也不容易,都晚上了还在加班。”
江瑜道:“法官大人也不容易,为人民服务辛苦了。”
陈覆盎用手背遮住眼睛,声音很低:“前一阵子出事的罗家你知道不?”
江瑜:“听过。”
陈覆盎啧了一声:“脏得很,家里有人卷了钱跑了,他现在在里面撇关系,咬死了不吐一字。”
江瑜微微挑了挑眉。
还没等他开口,陈覆盎突然道:“你今天和......那位玩了?”
这话题没由来的一转,但两人都知道说的是什么。
江瑜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情绪:“玩游戏输了,遵守规则罢了。”
陈覆盎眸中有一抹深意滑过:“你要是不愿意,能输?”
对方那纸牌玩得是出神入化,神不知鬼不觉地换牌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他话音落在,却见对方笑笑,落地窗外是灯火璀璨的高楼大厦,那双桃花眼里映照着窗外翻涌无尽的夜色,无数的光影似乎在他眼中聚集,但到最后眸底只剩下凉薄的墨色与高处的灯。
江瑜淡声道:“也就是玩玩而已。”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是在说游戏还是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晏沉:想办法弄到手玩玩。
江瑜:也就是玩玩而已。
啧啧啧,两个渣渣......
这是文案上的,前半段是晏沉视角,后半段是江瑜视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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