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江天还在眼巴巴地看着:“真要凑合过吗?”
他年纪小,如今一听这话脸都皱起来,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江瑜失笑,伸手掐了一把江天的脸:“凑合呗。”
这厢江家一家人其乐融融,那厢李家一片低压。
李昌伸手拍了几下桌子,一张脸满是阴沉:“我倒是没想到,反水了的人还能再反。”
今早有工人聚集在政府大楼前闹事,说是李家拆迁的时候打死了他们家人,对方把花圈搬到大楼下去了。
李成阳也被吓得不轻,缩了缩脖子:“爸,你消消气。”
李昌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我消气,怎么消气?晏书记身边的赵秘书把电话给我打来了,让我赶紧处理。”他闭了闭眼冷笑一声,伸手将桌上茶壶猛地扔在地上:“我好不容易才搭上那条线,如今还八字没一撇,直接弄了个宝献过去。”
说起这事李成阳也叫苦:“爸,都是那港商齐停弄得,他授意的。”
齐停之前是江盛的客户,他前段时间想办法把人挖到这边,对方还为了表诚意刺了江盛一回,哪能想到转头就又背刺一回。
真是绝了。
现在人也跑了,电话也不接,鬼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昌狠狠地闭了闭眼,突然又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么后抬头看向自己儿子:“晏书记那儿子,和你关系怎么样?”
提起这个李成阳就发憷,他叫苦连天地开口:“那大爷喜怒不定,上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就把人往桌上撞。”
简直就是个纯纯神经病。
李昌瞪了他一眼:“做生意不行,你陪玩都不行?”
李成阳有心逼逼一句你陪那大爷玩玩试试,但到底没敢开口,憋了半响憋出一句:“还行。”
李昌语气稍微缓了一些:“别得罪他,你记着就行。”
李成阳点了点头。
他离开办公室往外面走,迎面就碰上了一个人。
对方穿着一件黑衣,头发向上捋去露出光洁额头,分明是极好的长相却是眉宇中带着几分阴鸷,瞧着便不似善类。
李成阳看到他一瞬间竟然有些头皮发麻。
他用尽力气没让自己转身就跑,勉强走过去笑笑:“晏少——”
晏沉斜靠在一辆黑色越野上,他掌心绕着两条锁链,另一头拴着两只威风凛凛的捷克狼犬,大犬半蹲着能达到成年男人腰部,帅哥与动物组合吸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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