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蛋糕,有时候是丝巾,还有时候是银制的小首饰。
这瞬间,我觉得我和柳墨白就像是一对普通夫妻,我不曾是谁的替身,也没有过那害他匪浅的前世。
他就像寻常人家的丈夫一样,出差回家,还不忘给妻子带上一件礼物。
我小心摩挲着手上的玉镯,眼底的甜蜜几乎要溢出眼眸:“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
即便这镯子是草编的,我也会好好珍藏起来。
“蠢女人。”
柳墨白眸光柔和了些许,抬手捏了捏我鼻子,低沉的嗓音掺杂了温柔。
“弄丢再买一只便是,该走了。”
大掌轻轻搂紧我的后腰,蒙住了我的眼睛。
紧接着我双脚腾空,耳畔传来呼呼风声,风衣衣摆也被风吹得高高扬起。
脚触地的刹那,耳畔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声。
蒙住我眼睛的手松开,入目是一片苍翠。
这里想必就是五里山深处了,我看着四周掩映的群山和嶙峋的怪石,心中产生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我没有到过这里,却莫名对这里有种熟悉感,这种熟悉感似乎烙印在我灵魂的深处,更像是一种本能。
只要看到这场景,我就能知道路怎么走......
是前世残存的记忆么?
我看着旁边一处低矮的灌木丛,心中像是压了块巨石般沉甸甸的。
柳墨白穿着黑色立领衬衫,外搭一件绣了银色龙纹的深灰色毛呢风衣。
他身形本就高大,栩栩如生的银龙随着他的走动,在阳光下翼翼生辉,将他气质衬得更加威严脱俗。
柳墨白走到一旁,半蹲下身子,同一条黑白相间的蛇对视,仿佛在同那蛇交流。
那条蛇是柳墨白派去保护李芳芳的,先前他忧我所忧,让铉叔派人暗中保护李芳芳。
却不料,对方过于狡猾,芳芳还是出事了......
须臾,柳墨白眉心隆起,面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我则盯着那片灌木丛微微出神。
心里像是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要进去......
那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我抬步缓缓朝着灌木丛的方向走去,凭着直觉扒开了布满尖刺的枯枝。
却见微微隆起的地面上,嵌着个黑漆漆的窄洞。
这洞不大,刚好能够一个人通过,洞口附近还有人走过和拖拽过东西的痕迹。
洞口痕迹看上去很新,十有八九是樊诗然留下来的。
我看着那洞口出神,倏然,脚腕被缠上了什么东西。
是红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