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为其父开脱,这让诸多百姓再也忍不住,顿时全部爆发,多日积压的仇怨,全都顷刻间爆发而出。
一瞬间,事件变的有些无法收拾。
一边是圣人教诲,一边是黎民百姓。
这一刻,陈裕德深深感受到了为官的难处。
他如果修行武道或者器道,那自然可以不顾及文道圣人教诲,可他身为读书人,自然是万万不能违背圣人教诲的。
“这……”
陈裕德一边看着跪倒在地为刘文才求情的读书人,一边看着满腹冤屈的黎明百姓不能下定论,脸上满是怒不可止的怒意。
“大人,圣人教诲不可忘,不然不配做读书人,不配修行文道!”钱童再次叩首说道。
并且在钱童说话间,周围星辰之力竟然有涌动的景象,显然是钱童所说的话,乃是符合读书人的圣道之言。
看到钱童引起的异象,周围许多读书人面露恐慌,然后全都一脸担忧的看向刘文才。
如此情景,如若陈裕德真要杖刑钱宗文,那定然也要将刘文才算在内,不然就是有违文道圣言!
“大人,我等冤屈全由大人做主了!”
周围诸多百姓也再度叩首。
刹那间,文庙周围大雨倾盆,乌云盖顶,电闪雷鸣,这是民怨所致。
一边是圣道,圣言!
一边是黎明百姓,民怨!
陈裕德此时是恨的咬牙切齿,可他就是不能下决定。
“本县今日就……”
终于,陈裕德再也忍受不住,就要做出最后的判决,可刚赶来的洪正忠却止住了陈裕德下面的话说道:“陈县三思而后行,圣人之言,如若无理反驳,是要遭受圣道制裁的!”
洪正忠的一席话,让陈裕德短暂的停留了片刻,可他看着周围跪倒在地的黎明百姓,眼神之神满是决然。
“哎!”
陈裕德叹了一口气,然后直接便把自己的官印交与洪正忠手中,然后双手托向自己的乌纱帽。
“不可啊大人!”
看到陈裕德的举动,周围一众衙役官差全部跪下。
洪正忠此时眼眶已经发红,他同样身为读书人,他知道陈裕德是要做什么。
自摘乌纱帽,从此脱离文道一途!
“钱童,你枉为读书人!”洪正忠指着钱童怒吼。
陈裕德的举动,和洪正忠的怒火瞬间让周围百姓明白发生了何事,顿时全都眼眶泛红的看着陈裕德。
就在事情已经到无法挽回之时,纪寒跨前一步,走到陈裕德身前双手抱拳朝天一拜说道。
“圣人曾言: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可也曾言:苟不教,性乃迁!”
“没有教养的人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自己不愿接受教诲,一种是没有接受过教诲,所以根本不能用一种标准概括所有的情况,圣人教诲并不是让我等一意孤行,还要让我们懂得变通!”
此言一出,纪寒周围星辰之力顿时产生共鸣。
下一刻,一股包含圣言的星辰之力对着钱童袭去,刹那间,钱童周围凝聚的星辰之力便被击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