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天,但是大多数都在春天,你这位,还挺特殊的。”
“那他这样……会持续多久?”陆终问。
琢磨鸟医生摇头:“不好说,每个妖的体质不一样,但总归比人族好一些。”
陆终:?
啄木鸟医生自顾自的说道:“人族可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种族呢,啧,怪哉也……”
陆终:……
陆终:“他这样,需要吃什么药吗?”
啄木鸟医生诧异地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陆终,缓慢道:“陆队,这是发情期,你问我开什么药?”
陆终:“……咳咳。”
啄木鸟医生的话分外露骨:“你不就是他的药?回去做一做就好了。”
陆终红着一张脸抱着云泽风也似的走了。
虽然啄木鸟说的轻巧,但这事还真不是做一做就能好的。
回去的路上,云泽一直往陆终身上扒拉,嘴巴和手没一个规矩的,他只好把车开进没有监控的巷子,开了屏障,然后一把把人摁在座位上:“别闹。”
“热,”云泽手脚并用缠上了他只要陆终一动,云泽就缠的更紧了。
看这样子,他根本就走不开。
但是偏偏也是这个时候,他们两个都要随时待命的。
发情期一旦开始,就会整日整夜地交缠,他们将会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应付外面的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算是好事。
陆终的发情期在春末,他都会提前用特殊的办法规避,但是云泽这样的已经开始一天了,他的方法就不太适应,于是去管理局内部的网上查阅资料。
这期间,云泽一直哼哼唧唧地抱着他,走到哪里都要挂在陆终的身上。
同样身为男人,陆终自然很清楚云泽身上的一些反应,只得一边安抚一边加快了查资料的手。
龙性本淫,正常状态下云泽还能控制一下,但是现在,他满脑子的都是:
交配!交配!交配!
在面对爱人赤裸裸的示爱时,陆终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刚翻到了一页相关的资料,就感觉自己被抓住了。
“等等,云泽……”
陆终用自己的手握住云泽的手,脸上一股说不出来的表情:“你,你先松手。”
云泽的脸蛋红红的,眼睛亮晶晶的,这让陆终一时分不清楚他现在到底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得。
云泽:“我!不!我!要!吃!”
陆终:……
看这断句就知道,不是很清醒。
“轻点,”陆终最终妥协下来,任由云泽把他当个玩具把玩,面红耳赤地继续翻资料,仔细看就会发现,陆大队长的手都是抖得。
所幸黄天不负有心人,在陆终努力的寻找和云泽努力的进食下,陆终终于找到了方法。
他把某个为非作歹的人拉起来,让对方坐在自己的腿上:“乖,在这里等我一下,好不好?”
云泽扭了扭屁股,眼睛清亮:“可以不走吗,我还想吃点别的。”
陆终深吸一口气,把人摁进杯子里躺好:“你躺一会,回来给你亲,好不好?”
云泽深处手指:“一分钟。”
一分钟当然是不够的,但是当务之急是他得先出去,于是就答应了。
云泽拉着杯子把自己盖好,手还摸了一把陆终的腹肌:“快点呀。”
陆终飞速出门。
他得去找一些草药,据说能暂时压制住发情期,只不过制作方式不简单,需要一段时间,一分钟他肯定是回不去了。
陆终一边去单独的房间,一边在心里嘀咕:抱歉了等你发情期过去之后,要打要骂都随你。
三个小时后,陆终终于从室内出来了,他满头大汗,手里拿着一只白玉瓶子,里面装着一些紫褐色的液体。
陆终一看时间,心里咯噔一下,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卧房的门,床上空空的,杯子都扔在了地上。
陆终的心都凉了,连他的小青龙因为发情期没有伴侣的爱抚怒而离家出走这种事都想出来了。
“甜甜抱抱……”
“妈妈吃,吃……”
楼下传来窸窣的说话声,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有小小的呜咽。
陆终怀着忐忑的心情下楼,云泽正坐在沙发上,身上围着昨天盖着的那条毛绒毯子,整个人缩成一团,无论甜甜怎么说话他都一动不动。
陆终下楼的声音被发现,他发现云泽的脑袋飞速地往这边转了一下,然后又赌气似的转回去了。
这一眼,陆终就看见了他哭红的眼睛。
受委屈了啊。
陆终小心翼翼地坐到云泽身边,伸手去戳他的胳膊:“对不起……”
云泽“啪”一下把他的手拍掉,脑袋转了个位置。
看着手背上浮起来的三条红痕,陆终竟然觉得很欣慰:最起码打人的力气还是很大的。
“我错了,”陆终凑过去抱他:“是我不好,我是个不守信用的讨厌鬼。”
云泽眼眶里的泪珠“哗哗”地往下掉,就跟拧不紧的水龙头一样。
陆终给他擦眼泪,然后抱着人上楼。
他发现了,发情期的云泽很粘人,也很没有安全感,看这眼泪掉的,要是往常,云泽打死自己都不相信他能娇滴滴的哭。
但是没办法,发情期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云泽被抱回床上,就地一滚就缩进了被子里,用后背对着陆终,一副“我生气了快来哄我”的样子。
陆终把药放在柜子上,亲吻他的耳朵:“宝宝,起来把药喝了好不好?”
云泽把脑袋也缩进了被子里,直接闭门谢客。
好可爱。
想哔——
深吸一口气,陆终拔开盖子把里面的药一口闷掉,然后掰过正在闭门谢客的小青龙,直接深吻了上去。
云泽的眼睛无辜地睁大,脸红红的,喉咙不断地滚动,被迫吞咽着有些苦涩的药物,他不是很喜欢,挣扎起来。
陆终两只手根本压不住他,他直接分出好几根粗壮的树枝缠绕上云泽的四肢,把他牢牢捆在床上。
好消息,云泽这下动不了了,药也喂完了。
坏消息,云泽的两眼发光,似乎在想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陆终怕在被他这么看下去就要把那些东西落实了,他抬手捂住云泽的眼睛:“睡一觉吧。”
在陆终的钳制下,折腾累了的云泽终于还是合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陆终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他们还有工作,陆终的手机不到六点就开始震动,陆终伸手去摸,接起来。
宋云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来:“陆队,我们现在在青城的东部沿海地区,我们扮成游客在当地渔民家做客的时候,发现他们家里有供奉无脸神像,我们问起来,他们都说这是村里的海神。”
什么玩意海神?
真正的海神在自己身边睡觉呢。
陆终应了一声:“定位发过来,继续潜伏。”
他扔掉手机,摁着太阳穴爬起来,左手习惯性地往身边一摸。
没人!
陆终的困意瞬间没了,他猛地坐起来,看着身侧空荡荡的位置,一时间有些发愣。
云泽呢?
他发情期被抑制住了吗?
他去哪里了?
陆终掀开被子,去拿手机给云泽打电话,但是云泽的手机却在旁边的枕头边上响了起来。
也没带手机?
陆终有些慌乱地在房间里转了个圈,还有些懵,一时间手里的手机都忘了挂断。
铃声很响,响了挺久的。
直到有个闷声闷气地声音响起:
“谁啊,好烦,能不能把声音关了。”
陆终:?
这分明就是云泽的声音。
他茫然环视了一圈卧室,然后把视线落到了被子上。
不会吧?
柔软的被子鼓起来一个小包,小包不断地蠕动蠕动,拱啊拱,最终拱出来了一颗小脑袋,语气里还带着困倦:“陆终啊,几点了,要上班了吗?”
陆终看着努力从被子里拱出来的小青龙,伸手捏了捏他头上的小龙角:“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哪样?”
云泽很显然是还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他看了看自己:“啊?我怎么变回原形了?”
然后整条龙又缩回了被窝里,鼓起来一个不断蠕动的包。
半晌,小青龙的脑袋又从被窝里钻出来:“完了陆终,我变不回去了。”
云泽现在的体型很小,只有陆终的手那么大,无论他怎么努力,既不能变大也不能化形,现在整条龙都蔫蔫的了。
云泽的龙脑袋趴在枕头上,任由陆终捏捏他的角,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我到底怎么了?”
陆终用拳头掩住嘴巴,咳了几声:“你,你不知道吗?”
小青龙抬头:“什么?”
“你的发情期。”
小青龙的脑袋有一些呆滞:“发情期???”
天地可鉴,他以前也没有过发情期啊!!
“发情期就要变这么小吗?”云泽用尾巴拍陆终的手指:“不应该是做来做去吗?而且怎么这个时候发情啊?这多耽误事啊!”
“所以我给你吃了抑制发情期的药,”陆终有些心虚,说话声越来越小:“但不知道副作用会是让你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