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杨夫人震惊,她又低头看看盒子里的东西,然后往自己的怀里拖了拖盒子:“这东西,谁让你给我的?”
仔细看去,她的眼圈已然红了,仿佛下一秒就有泪要落下来。
云泽:“是你的故人。”
“故人……”杨夫人喃喃念了一声,看向盒子里的东西,然后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那是一枚红宝石胸针,是她花了将近一千万拍卖回来,送给女儿的成人礼。
自从……
她迫切的看向云泽,手都有些发抖:“您是我女儿的朋友吗?”
云泽迟疑着点了一下头:“算是。”
云泽又从包里掏出来了一盒小蛋糕,正是昨晚买的那种,把它推到杨夫人面前:“她托我转告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恰在此时,服务生把云泽要的热牛奶端了过来,放到了杨夫人面前:“夫人您的牛奶。”
看着冒着热气的牛奶,这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却掩面而泣,云泽默默地把手边的纸巾盒推过去。
等她平复好了自己的心情,这才想起来问云泽一些事情:“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女儿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枚胸针,我们当时并没有找到……”
说这些话的时候,杨夫人的眼睛里有感动,但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痛苦。
“我与她是昨天才认识的,”想了想,云泽还是据实相告。
杨夫人的眼睛慢慢睁大,语气都忍不住拔高了一节:“昨天?”
昨天?
可是……可是……
“怎么可能!”杨夫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她不是已经……”
她不是已经……死了半年多了吗?
云泽却把热牛奶往她面前推了推,再一次重复道:“是的,昨天。”
杨夫人陷在久久的震惊中回不过神来:“你……你是什么人?”
她的印象中,女儿确实没有这样一号朋友,而且胸针,当时收拾女儿遗物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她还以为是弄丢了。
面前这个年轻人,带着胸针,还知道自己和女儿才知道的小细节……难不成……难不成女儿其实还在人世?
一丝希冀在杨夫人的瞳孔里燃起,她的心脏紧张到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就这么看着云泽。
“我……姑且算个,术士,”云泽说完这个,就看见杨夫人眼里的光都消失了,又蓄满了泪花。
术士,能被术士发现,难不成……
杨夫人紧张地小声问:“是我女儿,在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要不然,好好地人,怎么就惊动了术士呢?
“夫人,你知道,周聘死了吗?”云泽搅动着杯里的咖啡,端起来喝了一口。
“什么?”杨夫人惊呼一声。
看来,她也是知道周聘的存在的。
杨夫人恍惚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云泽:“昨天晚上。”
又是昨天晚上……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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