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云泽露出手腕上的红绳。
“还已经配对了,”观主道:“你自己绑的人你不知道?”
云泽:“……也不算是我绑的……”分明是它自己动的手。
“谁绑的都不重要,”观主道:“就算没有这根红线,你的姻缘也是注定的,两情相悦琴瑟和鸣……不对啊……”
观主掐着掐着有些疑惑:“你找了个什么姑娘比你还高大?”
“这阳气怎的也比你重?”观主越说越离谱:“你怎么还吃人家小姑娘家的软饭?你到底找了个什么人?怎么算不出来?”
云泽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和男人。”
观主皱眉:“河南人?河南人……真的是河南人?”怎么算着都不像是出生在平原上的?
云泽重复一遍:“是的,和男人。”
“怪也,”观主摇头:“算了,河南河北都无所谓,你自己还是多锻炼锻炼吧。”
云泽玩弄谐音梗成功,心情好了一些,随口问:“为什么多锻炼?”
观主:“……有益健康”怕你弄不过他。
云泽捏着签正准备出门,观主又叫住了他:“别得意太早,你上签凶恶之极,下签也只是中上,老天能帮到的就只能到这里了,具体如何,还要看你们的造化。”
“知道了,多谢,”云泽随意的挥挥手,推门出去了。
室内,观主捻着胡子仔细琢磨这一签“枯木逢春”,有些话不能说的太直白,等真正经历了才会明白“枯木逢春”的真正含义吧。
第二天早上四点多,院子里就开始有细微的活动声了,六点多,小道士挨个敲门喊他们起来吃早饭。
一行人除了云泽一个个都睡眼朦胧地,秦源更是幽魂似的闭着眼在院子里转圈。
“你的两个同伴怎么样了?”云泽问壮哥。
壮哥用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洗了把脸,道:“血止住了,也没有发烧什么的,我给他们测了心率,正常,等一会就带他们下山去医院。”
“那就行,”云泽点点头。
壮哥却又神神秘秘地凑上来,低声问:“小兄弟,你昨晚有看见观主是怎么给他们治疗的吗?”
“怎么?”
“我发现他们的伤口上有纸灰,”壮哥低声道:“而且他也没有用药伤口就开始结痂了,是不是有什么独门秘法啊?”
“屋里太昏暗了没看见,”云泽摇头:“你去问问观主?”
“不了不了,”壮哥摇头。
早饭是素面,里面加了几棵青菜,虽然没有多少油水,但是味道还不错。
秦源呼噜噜吸完一碗面,抬头就看见他云哥从碗底翻出一枚完美的荷包蛋来,登时眼睛都直了:“哥你,你怎么有荷包蛋?”
云泽夹起荷包蛋咬掉一半:“我长得帅。”
“……”
观主嗬嗬笑了两声:“我与他有缘,这是今早后院养的鸡下的,给他讨个好彩头。”
云泽低着头吃面,闻言笑着摇了摇头。
分明是他以前嘴挑,嫌弃这个嫌弃那个,还嫌弃碗里没有荤腥,观主不堪其扰,自己亲自下山买了几只母鸡回来专门下蛋给他吃。
恍如隔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