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个就那么大呢?
不打不成器啊。
九叔琢磨着,打断几根竹鞭才合适呢?
文才低头“哦”了一声,也就没再说话了。
大半个时辰后,三人已经回到了义庄之中,秋生那个混蛋真的跑去了他姑姑家,义庄里面没有见到这货的人。
九叔走向了柴房,找来一根半人高的干竹,用柴刀将其剖开。
口中还念念有词,
“文才的、秋生的、文才的、秋生的……”
一根圆竹,被剖成了十根细条,分成两份。
九叔捏着下巴,觉得还不够,于是就拿了一根干竹剖开。
分别凑满十根竹鞭才算完事。
“师父,你在干什么啊?劈柴的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做就行了啊。”
九叔一抬头,就看到了文才一脸憨憨的说道。
“你大师兄呢?”
九叔随口问了一句。
文才回道:
“大师兄啊,他拿着书在院子里面看书呢。”
“哦,这样啊。”
九叔点了点头,心头火气腾的一下就冒了起来。
看看人家徐策,都那么天才了,还知道看书温故而知新。
瞅瞅文才这个家伙,吊车尾一枚,还不知道时间换空间,知耻而后进,到处瞎晃悠!
是可忍,师父不能忍啊!
九叔手一晃,分成两把的竹鞭直接合在了一起。
他要送文才一份大礼,二十根竹鞭都是文才的。
至于贼机灵的秋生,呵呵,柴房里面材料多的是,再花点时间重新剖一些出来就是!
九叔扬起竹鞭,直接就上手了。
于是……
义庄内,爆发出任家大宅内雷同的惨叫声。
唯一的区别是,任家大宅在镇子上,隔着院墙有听众。
义庄四周鸟不拉屎的,只有徐策一个人捂着耳朵,诶,这么吵怎么看书啊。
文才也是,挨个打,叫唤个啥呢?
徐策表示同情,然后偷偷看戏打法时间。
惨叫持续了小半个时辰,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徐策被九叔叫到了大厅中,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去,九叔开始给徐策上课。
讲解关于外伤用药的类别和计量。
今天运气很好,正好有个伤员文才,可以拿给徐策练练手。
“别动!再动继续抽你!还剩下七根竹鞭!”
九叔磨牙,心头的气消了一些,但看文才依旧左右不顺眼。
这就是有了对比的伤害。
文才缩了缩脖子,那表情别提多可怜了。
看的徐策都觉得不忍心啊。
“师父,你讲吧,徒儿一定洗耳恭听,一定能将文才师弟的伤势治疗好。”
徐策恭敬的说道,并向文才投去了一个宽慰的眼神,小伙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文才眼神里面尽是感激,大师兄好人啊,师父揍了他,大师兄来给他疗伤,看看秋生那个混蛋,估计今晚都不会回来了,指不准就去哪里花天酒地了。
文才觉得全世界,就大师兄对他最好了。
九叔看向徐策,那黑着的脸缓和过来,点了点头,指着桌子上放着的簸箕里面的一堆药材开始细心介绍,说的很慢,很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