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晦气但还是陪一会儿吧,让那边的老骨头们知道妾身的威光,然后选择服从妾身就行了吧,简单的事情呢」
说着,普莉希拉从胸口傲人的双谷之间抽出了扇子,打开挡起口部然后低声笑道,露出了与那可爱的容姿所不相称的,肆虐的微笑
「——血色的新娘吗,让人忌讳」克鲁修淡淡的声音传来,大厅顿时陷入紧张的气氛中
「无聊之上还无趣毫无技巧性地骂声,听的太多了连摇篮曲都不如」
普莉希拉那打从心底觉得无聊的声音毫不犹豫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从以前就能在意了,巴里艾路……这么说,您是莱普·巴里艾路阁下的妻子?」士官长问道
「那个好色老头,半年前就突然变成痴呆废人了,就那样在那个梦和现实分不清楚的状态下,刚刚去世」
「怎么会,莱普阁下他……这样的话,请问莱普阁下和普莉希拉大人的关系?」
「对妾身来说就变成是亡夫了吧,连指尖都没有碰过,所以,只有名字的关系」
对于惊讶的士官长,普莉希拉把伴侣的死亡以一副无聊的样子说了出来
「公主大人,这种说法不会太可怜了吗?」
「无意义的死,无价值的生,那个老骨头若是有活着的意义的话,就是把积蓄的全部就这样让渡给妾身这件事了吧,因此,巴里艾路家是妾身的东西」
「因为是长年的知己,而且对莱普阁下的讣告也有一些头绪……普莉希拉的话合情合理」士官长说道
「虽然想要进一步听取详细的情况,那边的骑士呢?」
「啊……啊,我?」阿卢以明显在打呵欠的声音回应道,引起了周围的窃窃私语
「对,是您,奇怪的衣装,也不是在近卫骑士团看到过的脸……头盔是?」
「这个头盔是南部的波拉奇亚制的呐,只是拿出来就花了好大劲」
「波拉奇亚帝国的……那么,您是不属于近卫骑士团的」
「和波拉奇亚切断缘分,现在是流动者的流浪人——叫我阿卢就行了呐,再就是,好像有对不露出素颜不满的人在的样子不过……这点还希望放过我呐」
从观众哪儿聚集了非难的视线,阿卢叹了口气,轻轻地把单手放到了头盔的脖子处插了进去,一下子把头盔抬了起来
「啊——」
「这个……啧啧……」
看到的人禁不住发出了叫声
能看到的阿卢的脸上的部分,就已经刻满了火伤裂伤,之类的各种各种的伤痕堆积的旧伤
还不客气的说,比月星和昴身上加起来的伤还要多上数倍
「啧啧,我当年也承受过这样的伤,现如今看来只不过是件小事罢了」幽梦淡淡的说道
「哦?大人也曾受到过这样的伤势?」贤人会代表问道
「你们最开始的时候有说到[邪龙巴鲁古伦的噩梦]对吧」
「没错……」
「当时我参与了围剿,在战争中意外的失去了半边身体的情况下重创了巴鲁古伦被人拖了回去……如今伤势早已恢复了而已」
听起来轻描淡写,经历当时事件的人都明白情况是多么的惨烈
「原来当说参与援助的是大人您」贤人会代表惊叹道,幽梦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
幽梦这边的话题结束,众人的视线重新回到阿卢身上
「戴头盔的因为是这种感觉很难看的脸啦,所以还请各位能原谅像这样把脸藏起来面向各位的失礼行为的话就太好了」阿卢将头盔放了下去
「感觉有增加了失礼,不过……波拉奇亚出身的那身伤,莫不是剑奴经验者?」
「诶,不愧是骑士团长大人,那个秘密主义的帝国的,那背后黑暗的部分的事情什么的真亏有所知道呐,确实是剑奴经验者哦,不过十几年的老手」
骚动再次出现,好几位骑士在口中喃着剑奴这个单词
「呐,剑奴是什么?用剑的奴隶吗」昴疑惑道
「不大清楚,要不你问问他?」月星道
「在战斗就像是游戏一样的地方,说的是这么一回事吗?」昴朝阿卢问道
「就是这么一回事,兄弟,嘛,所以因为那年轻的时候的错,手臂也咕噜地掉了呐」阿卢轻描淡写道,仿佛当年的事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一样
失去手腕,脸上也负上了不能给人看的残酷伤痕——对于昂来说,他正毫无疑问是未来的一个可能性
昴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突然间感觉到肩膀上多了一只手
「沉住气,别忘了还有我在」月星道
「波拉奇亚帝国出身……那么,是出于怎样的理由在普莉希拉身侧的?」
「也没什么,妾身游戏的结果,妾身成为王是天意也是同然,那样的话从者是谁都是一样,因此妾身只是选了妾身中意的人为妾身的从者罢了」
「那么,是怎样选出他的呢?」
「什么,正如所知呢,——把顺眼的人作为妾身的从者为条件,在妾身的领地集合了对本事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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