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逸洲手中的是一个手绘地图,只有寥寥几笔,但是却勾出了山脉走向,这样的大山在随城太常见了。
你只要把车开到距离市区几十里外的小镇子上,到处都是这样的山脉,因为随城市本来就是丘陵地带,多的是山川河流。
何况像这样抽象的地图,很难找到具体位置。
“一会你就知道了,这地图山的位置,这是一副风水图,一般人看不懂,呵呵!”
姚逸洲见到张想询问,不由卖弄了一句,风水地图只有风水师能看懂,他们看的是山的走势,自然就能看出每一座山的不同。
张想听到他的呵呵声音,心里暗笑,看着这头上有一撮红毛的姚逸洲,不动声色的来的一句:“风水师既然这样厉害,那你为什么找不到那槐木心的位置?”
张想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让本来有些洋洋自得的姚逸洲,瞬间是无话可说,是呀,风水师厉害有什么用,还不是临行前眼巴巴的求张想和他们一起出发。
“咳咳,对了,张想,你是怎么找到那槐木心的?”
姚逸洲尴尬的笑笑,不过随即又想起一直藏在心底的疑惑,他可是想了许久,都想不出来,张想是怎么随手拿着锄头,就能顺手把槐木心挖出来。
当时他可是手拿罗盘,也只是感应到这里气场不对而已,却不能找出其中的问题结症。
这就是区别,人家能随手挖出槐心木,但是姚逸洲就是借助罗盘还找不到混乱气场的位置,更不能准确的指出槐木心位置。
所以这事情让姚逸洲郁闷不已的同时,又是非常的好奇,他是风水先生,可不相信什么意外巧合?谁没事借锄头只挖有问题的一块土地?
“很简单,我是用眼睛看到的,你找东西不用眼睛看吗?”
张想大笑起来,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听到林风和姚逸洲的耳朵里,那就是推脱之词,谁的眼睛能看到地底下的槐木心?
反正他们是看不到的,张想这不是摆明的哄他们吗?
但是人家不愿意说,姚逸洲和林风总不好接着追问,一路上他们则没有再提这事情。
林风和姚逸洲两人换着开车,开始的时候走的还是又平又宽的沥青公路,车像北边开了约两三个小时后,上了乡村公路,又走了三四个小时候后,张想眼前的景色全变了,
从越野车的窗户外望过去,连绵不绝的山脉,狭窄不平石头路,只有三四米宽的样子。
那些路都是从山边直接开出来的,另一边就是悬崖峭壁,从车上随眼一望,悬崖的底都是雾气缭绕,根本就看不到底。
那越野车哪怕性能不错,到了这里林风开的也极为小心,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偶尔有路上的石子滚落到悬崖下去,连有一点声响都听不到,让人是心惊胆跳的。
而且这个时候的张想,已经完全看不到车子外面,还有住户的痕迹,只是有时车子开到平坦点的斜坡地带,偶尔能看到一堆篱笆土墙,显示着很多年前,这里也许有人住过。
“累死,先下来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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