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原来他还是在乎我的呢。这刚才还在哭现在又马上笑出来,只能说女人心思太善变。
“我没事,哪里会有人敢在我身边说先闲话?”
“真的?”房遗爱面露狐疑。
望着房遗爱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眼睛,长乐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别忘了我可是父皇最喜欢的女儿,又有哪个敢乱来嚼舌根,更何况你要迎娶高阳,父皇更是对你宠信有加,咱们与一家人又有何区别,我可是你的姐姐,莫非你真的对我有想法?”
房遗爱自然看见了长乐眼中的那一丝慌乱,只是也没有多想。倒是长乐的最后一句话让房遗爱心虚不已,自己真的对这个知书达理,贤惠的姐姐没有想法吗?房遗爱不知道,所以他很快就心虚地离开了,只有长乐的笑声在后面隐隐传来,活像一只偷到鸡蛋的小狐狸。
房府,房遗爱在思考人生,确切地说他感觉自己这一段时间来的情况很不对劲,他隐隐地觉得有些地方不对,但却一时之间想不透,既然想不通就扔到一边去,房遗爱从来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但是长乐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却如一丝亮光瞬间在房遗爱的脑海中大亮,长乐怎么会慌乱?就算她真的名声遭污,可是她之前万般肯定,又为何会有慌乱,只能说其中有猫腻。尤其是长乐最后的解释,让房遗爱相信长乐没有骗自己,她既然问心无愧又为何有此表现?只能说不是因为其名节之事。
那到底为何?房遗爱将整件事仔细回想起来,长乐无故夜盼约自己进宫,然后自己为她书写经典,然后孔老头上门以自己写书为代价帮助长乐洗脱名节。这整件事中刨去名节一事,似乎只有自己写书一事。
一时间房遗爱的大脑飞快运转起来,孔老头屡次上门的表现,还有李世民的反应,高阳的表现。房遗爱只想哈哈大笑,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真情换算计,笑自己的情意在别人眼里原来是如此不堪!
房遗爱如何会想不通,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在干什么?在写书,为很多人写书。李世民拿推迟高阳婚期威胁让自己写书,高阳说和李治比试写书,长乐说自己轻薄之事然后让自己写书,事后又被孔颖达威胁写书。
房遗爱不是不聪明,有多少人敢小看他的智慧?只是他向来不喜欢算计自己的亲人,自己给李世民写书岂是惧怕,不过是因为李世民想让房遗爱写如此简单。自己为高阳写只是喜欢她不想让她受委屈,为长乐写是因为把她当成知心朋友,为孔颖达写是因为敬重他是大儒。但你们不能拿我对你们的情意骗我!
房遗爱越想越是气愤,自己以诚待人,换来的又是什么?不得不说房遗爱陷入了死脑筋,但这是至情至性之人的通病!这种人向来重视感情,若因感情所伤,自然比平常人多了几分偏执,就连平日的理智,智慧也不管用。
此时房遗爱只觉心中有一团火在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既然你们想要,我就给你们写个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