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洗裙子。
饕餮不是说过,别凑热闹。少管闲事吗?我未必那么听他的话,但我也怕惹来厉害的妖怪。到时候,麻烦可大了!
“沈钧,沈钧,洗好了吗?”葛虹总是不放心我,又跑来晒场了。
“别害怕!只是些花瓣而已。没别地东西出现!”我连忙安慰看上去已经呆住的她。
“这么多花瓣!”她惊疑地说“晒场一朵花也不长的。怎么会出来这么多花瓣?你一点也不奇怪?”
“是很奇怪,可我找不到花瓣的来源。只好当是天降奇观喽!”我无奈地耸耸肩搓洗着裙子。
“沈钧!我也服了你了!”她苦笑着上前,一把拉起我。“都这样子了,你还能若无其事地洗衣服?”
“我要把这套衣裙洗干敏敏又借题发挥!”我笑着说“没事的,两三分钟就”
我一低头,剩下的话全咽在了喉咙里,因为脸盆里刚刚还在的那套衣裙不见了!
“短襦和长裙呢?怎么都不见了?”葛虹惊惶地望着脸盆。
我在脸盆里捞了捞,水沫子打着转,可是却没有一片衣角存在。
这套衣裙有问题!
“葛虹,你没来之前,我在这里听到了一首歌,歌词是李群玉的长沙九日登东楼观舞,可是始终没看见有人出现。接着就有漫天的花瓣洒下,然后这套衣裙就不见了!”我把脸盆里的水往地下一倒“我怀疑这套衣裙不干净!”
“那怎么办?”她帮我倒掉了另一盆水。
“最好能劝她们不用这套衣裙!”我收拾好肥皂,拿起脸盆“我们现在去找赵敏敏。”
“可她我们该怎么劝?难道直接说这套衣裙”葛虹有些为难。
“反正告诉她这套衣裙不能穿,也算是尽人事吧!”我当然知道赵敏敏难缠又不讲理,但总不能明知有危险,却不告诉她吧!
“好吧!我们去试试!”葛虹帮我一起拿着东西去找赵敏敏。
晒场上花瓣还在飘洒,一根长绳上忽然晾出了一套颜色鲜艳、华丽夺目地衣裙,滴滴进水泥地那裂开地缝隙里,泛出鲜红鲜红的光芒来!
吃完晚饭,我和葛虹两个苦笑着回到了晒场。
没有任何意外,赵敏敏根本不听我们的劝告,反而狠狠地讽刺了我们一顿。
临了,她还气呼呼地威胁我,如果不赶快把那套衣裙洗干净交到她手上,她就到院长那里去告状,说是葛虹和我因为妒忌她,恶意竞争,故意散布谣言,好让她跳不成舞!
没奈何,我和葛虹只好再跑一趟晒场,找那套突然失踪的衣裙。
“天哪!花瓣还没撒完?”一进晒场,我就忍不转呼。“沈钧,这这里是不是有”葛虹说了一半没敢说下去,有些畏惧地左右望了望。
“管它呢!先找那套衣裙,找到再说!”我跑进去四处张望。
晒场太大,还有一些同学们没收走的衣服,花花绿绿地,一时间倒有点眼花缭乱。
“沈钧!你你快来!”葛虹忽然两眼发直望着晒场的角落,惊恐地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