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躲避瘟神一样。
看看点水不沾、气定神闲地他,回头又瞅瞅像落汤鸡般狼狈不堪地我们,葛虹迟疑地问我:“沈钧,进来的是陶老师吗?为什么他地衣服看上去一点也不湿?嗯,是不是我眼花了?”
我只好胡诌:“那什么因为他水性特别好,是浪里白条!”
“水性好得连衣服都不湿?这也太厉害了吧!”葛虹不相信地望着他。
“哼!愚蠢!”他望着我们冷笑。
也不知道是在说我呢,还是说葛虹门上问。右手一阵阵钻心地疼,靠左手用力稳住身体,现在左手都麻木了。
“非要插上一脚,现在殃及自身了吧?”他地目光瞟过我肿起老高的馒头手。
有那么一瞬,我似乎看见了他眼中的恼怒。
奇怪,又不是你的手,你恼怒个屁啊!我暗暗翻了个白眼。
“那是,如果它要杀人,就让它杀好了!最好,再递把刀给它。让它杀起来方便些!对不对。饕老师?”我讥讽道。
“沈钧,那珠子,我是说五色珠,一直在变颜色,接下来会怎么样?”葛虹半是惊疑半是恐惧地提醒我。
我和他同时抬头。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那雪白的光球,滴溜溜地在半空打着转,飞快地变换着颜色。
红、黄、白、灰、黑,五色轮转。色彩斑斓,倒像街边的霓虹灯。
接下来,咳咳,估计它要来个五行汇演,金木水火土大串联吧!
不知道。需不需要我们鼓掌助助兴?
“如果我是你们,就收了符咒,让它进去。”饕餮漫不经心地说“与其疲于防守,不如诱敌深入!”
诱敌?我有些心动,转而一想,诱个屁,它已经杵在门口了,我和常青都还在门外。根本来不及到里面布置什么阵法。怎么诱?
“那就要看看它想要什么了。”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摇摇头。“蠢女人就是蠢女人,脑袋空空。纯粹饭桶!”
说完,此君踱着方步,似饭后闲逛般,走了!
他母亲的!
又来人身攻击!
“沈钧,那个陶老师地话也有道理。”葛虹若有所思地说。
“呸!什么道理?睚眦必报地死妖怪!”我恨恨地骂道。
骂完惊觉不对,连忙讪讪地解释:“呃,我是说那个五通,那个老鼠精是睚眦必报的妖怪!”
“别管了!想想办法吧!”葛虹呆了一下,拉着架子思索起来。
也不知道另一面的常青有没有解决那个疤面女生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想找人商量一下,也不行!
它要什么?现在就算是白痴也知道它要杀掉最后一个目标喽i问题是,谁才是它的最后一个目标呢?
“那个,沈钧,我突然想起了嗯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葛虹神情惊惶,移近了我,把嗓子压得低得不能再低,才说“土字旁的姓,复姓算不算?”
“复姓?土字旁有复姓吗?”我狐疑。
“嗯壤驷。”她边说边紧张地瞟着半空中的五色珠“土壤的壤,驷马难追的驷。”
“有人姓这么生僻冷门地姓吗?”我想挠头,结果右手一动,痛得直咧嘴。
“那个我我以前有一个爸爸好像就姓这个这个生僻冷门的壤驷!”她期期艾艾地说。
如果不是靠着门,我差一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以前?有一个爸爸?
mydad难道你还有很多个爸爸吗?
“不是啦我妈的前夫,我的第一个爸爸也就是我的生父!”她解释说“不过,我三岁时我妈就改嫁了,所以一时没想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也不知道”我释然一笑,但笑到一半突然僵住“佛祖啊!那么,你、你、你就是土”
“嘘,你别那么大声!”她急忙来捂我地嘴。
可惜,晚了!
半空中的珠子竟然发出了类似于人的狂笑声!
我这次总算反应比较快,拉起葛虹,劈水斩浪,就往宿舍楼外跑。
“我们去哪?”葛虹惊惶失措地紧紧拽着我的手。
“西面角落!”我边跑边说“常青在那里!”
于是乎,两个浑身**的倒霉女在一颗五彩斑斓的超大珠子的追赶下,连滚带爬地奔向学院最偏僻的角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