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个呢?也是你?”我悄悄握住手腕,做着准备。
“你再猜!”她走上一步,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我猜也是你!”我断然说。
“嘻嘻!这下你惨了!”她笑得嚣张而古怪。
“什么意思?”我不为所动。
“意思就是你、猜、错、了!”她一字一顿地说。
“哼!你蒙谁啊!”我撇撇嘴。
“相不相信随你!”她举起手,粗黑似钢针的毛瞬间布满了整条手臂,尖尖的指甲暴涨出来。
她的脸也有了惊人的变化。
白多黑少的眼睛越鼓越大,好像随时会脱离眼眶掉下来一样。原本平平的额头凸起了圆圆的一大块,里面滚动着类似液体的东西,颜色由灰白转金黄,又由金黄转赤红,最后变成了死黑一团。
那道扭曲的褐色疤变成了鲜红色,张牙舞爪像一条大蜈蚣。
她本来地尊容就够狰狞地了。此时已经不能用吓人来形容了!
那时著名地电影异形还没在内地公映。国内导演要是让她去演一部异形在校园。准保轰动!
我看着这近距离地异形版真人秀。实在是恶心又恐惧。也顾不得用裂魂珠了。转身就逃。
“嘿嘿!逃得了吗?”她地气息似乎就在身旁。如影随形地缠着我。
他母亲地!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我暗暗咒骂。脚下却不敢停,奋力朝草丛外跑去。
一大片阴影从背后罩来。
什么?我快速回头。
竟然是一大片草地!
我瞠目结舌地看到,学院地草皮连同黑乎乎的泥土像地毯一样被卷起来,然后铺天盖地地向我当头盖下。
天,包汤圆哪?还是人肉馅儿的!
我手忙脚乱地捋下裂魂珠,结结巴巴地念了咒,幽光忽起,护住了我的全身。
草皮被珠子的光芒所阻。空自翻卷着,发出噗噗的怪声,似乎很是不甘。
就在僵持的当口,有人朗声叱道:“何方妖孽?”
随着一声巨响,悬在我头顶上空的草皮被炸得四散。
还好有裂魂珠挡着,不然,我不变成*人肉馅儿也要变成泥人张了!
我转过头,有个瘦高地少年。左手还掐着诀,一脸凝重地站在不远处。旁边是捂着耳朵,满脸紧张的葛虹。
我再转回去,七零八落的草皮和凹凸不平的地面昭示着刚才的险恶“异形”不见了!
“你还是这么莽撞4看,太危险了!”他放下手,不无责怪地说“也不等我来!”
“我就是想着你快来了。才这么有恃无恐的呀!”我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瞧,不是被你摆平了吗?”
“真摆平了才好!”他叹了口气。
“这是为”我刚说了两个字,就听见许多慌乱的声音在叫:“怎么回事?地震了吗?煤气爆炸了吗?”
不少同学从宿舍楼里涌出来。
我连忙飞速跳出草坪,做出一副也是不明所以、出来查看的样子,混在人群里。
刚才地巨响也惊动了刑警叔叔们,只见锅炉房的角落和教师办公楼里瞬间奔出了好几个人。
韩队长也在其中。
“怎么回事?”他奔到近前问。
“不知道。我们还以为是煤气爆炸了呢!”许多惊惶的声音一起回答了他。
他看了看草坪,果断地挥手让紧跟其后的两个刑警去检查。
“同学们,不要慌张。这不是爆炸,煤气爆炸会伴有大火。”韩队长尽量使脸色看起来和缓些。“你们都回到宿舍里去,我们马上调查原因!”
“是啊!别慌,肯定也不是地震!”韩队长身后走出了黄脸副院长,他出乎意料地穿着整齐,脸色慈祥“根据我这么多年的观察来看,我们苏州是一块福地。天灾少。有破坏性的地震基本没有。大家不要杞人忧天!”
“严院长,我们”大家此时感觉他格外亲切。所以纷纷围上去。
“大家都听话,乖乖回宿舍休息。”他的声音并不严厉。却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今晚早点睡,明天就会好起来了!”
同学们渐渐散去。
我和葛虹、常青也准备往宿舍走。
“哎,慢点。”韩队长叫住了我们“你是”
他上下打量着常青,然后朝我点点头:“他是你当年地那个同学!”
接着又转过头对常青说:“秦法医提起过,你会用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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