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的司机和买票员一个劲地喊:“别等了,上我们的车吧!今儿个公交车脱班了!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闻言,我也心动了,毕竟两者只差两块钱。但考虑到安全因素,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再等等。
这一等,就又是一个小时!
当姗姗来迟的公交车驶入站台时,我的脚已经快站得没知觉了。
苦命啊!三个小时等一班车,放到现在,准保人不相信。可是,那时,交通不是很发达,有的未开发的乡镇,往往只有这么几班车往返。
只得望穿秋水、痴痴地等待了!
上了车,我赶紧找个座位坐下,顺便揉着发麻、发涨的脚跟。
“嘿,老哥,今天这车子怎么脱班了?”有个看上去和驾驶员很熟的中年人搭讪。
“别提了!真是衰到家了!”红脸膛的驾驶员脸都变绿了“先是镇上开进来许多辆警车,唯一的一个路口连头都调不过来,排队等了老长时间;然后是开了一小半路,轮胎爆了!下车一检查,他妈的,居然有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畜生的骨头扎进了轮胎!最后找个人来修,又是个慢性子,磨磨蹭蹭地用了半天”
许多辆警车?我脑袋的那根弦倏地绷紧了!
“咳咳!那个镇上怎么会有许多警车?”我一反公共场合从不与陌生人搭讪的原则,小心翼翼地插嘴问。
“鬼知道?”提起警车。司机大叔地绿脸又变成了黑脸。“哪个混账王八蛋在杀人放火。害得老子连脱了三班车。这个月地奖金又泡汤了!”
“杀人放火?可稀奇了!我们这里好久没出这种事了。”一位老大爷凑上来。
“哦。是不是那个师范学院出事了?”又一个大叔突然醒悟。“前一段日子好像也看见许多警车开进去地!”
“嗯哪。准没错!那个什么学院都是些水灵灵地女娃子。不出事才怪呢!”先前地老大爷跟着点头附和。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听得我心惊肉跳。不会这么倒霉吧?又出事了?
我在众人地讨论声中。一路提心吊胆、坐立不安地熬到了终点站。
才一下车,我就感到了气氛的反常。
镇上人影稀少,匆匆而过的行人脸上带着几分莫名的惊惶。
我拐进了回学院的小路,心急火燎地飞奔着。
七拐八拐。远远地望见了学院地大门。好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围着墙忙碌着,传达室的窗前还有一抹木然的身影。
糟了4来又出事了!
我地心一下子沉到了地底,但两条腿依然在奔跑。奔到近前,我才看清,三四个年轻刑警围着墙,仔细地搜寻着什么。
窗前站着的是韩队长,他的脸色沉重,忧虑、迷惘都掩藏在愤怒之下,他无意识地转动着手中紧捏的一支笔。专注地望着前方。
“韩队长。”我轻轻叫了一声。
他茫然地转过头用眼睛望着我,似乎我只是一层空气。
“韩队长!”我提高声音叫。
“哦,是你!你回来了!”他把眼里的阴霾迅速压下去“放假过得开心吗?”
“无所事事当然开心。”我望着他“学院又出事了!”
这句话我用的是感叹的语气而不是疑问的语气,更显得无奈。
“又是一个!”他的语气突然带了些许愤怒。“太残忍了!”
“和前面一样?”
“基本一样!”
“那他们”
“他们在彻底检查每一寸墙面,看有没有上次遗漏地细微痕迹。”
“你怀疑是外面的人进来杀人?”
韩队长没有回答,只是转回身,望着学院的宿舍楼。
少顷,他微叹:“你们放假后,守候伏击人员都没撤走,重点保护着校园里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学生。一连三天。没有异常。昨夜。你们宿舍楼的底楼,101宿舍地一个女生突然跑出来。说是听到宿舍窗外有可怕的怪声。巡视的小刘,她是底楼的临时舍监。就冲到外面去检查。半小时后,二楼、三楼的巡视小张和小秦发现底楼无人巡视,107宿舍的门打不开,门下渗出大量鲜血,连忙报告了我。我和法医赶来后,卸掉窗户爬进了107。又一个女生死了,就死在门边。因为死前挣扎过,桌子卡在了墙壁和床架之间,所以挡住了门!”
“那底楼巡视的人去哪里了?”我用心地听完才问。
“小刘被发现倒在宿舍楼角落地草丛里!”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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