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啊?散步?”
“别那么大声!那个美术老师叫我帮他去拿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别问了,反正是一件你没见过的东西。”习!”我们舞蹈老师特有的沙哑嗓音响了起来“刚才认真学的同学,待会一定能跳得很好!”她的眼光扫视了一遍后,停在我地身上。
“沈纯钧,你是不是晚来的?”
“是的。因为”
“没什么理由。等一会我先看你们一组跳!”
我唯有垂下头苦笑。
这时,我听到旁边的同学低声议论:“完了,我们又要挨批了!”
“她可真是衰!”
“可不是,谁和她一组,谁倒霉!
葛虹脸色一变,刚要开口,我赶紧拉住她:“没事她们说的是事实!”
葛虹扭过头:“我和你一起跳。”
“不要了。你跳得那么好,岂不更显出我的笨手笨脚?”我勉强扯出一个调侃的笑容“那老巫婆看了,还不把我给活吞了!”
“可是”
“就当我在演小丑!”我不等她再说什么,快步走向舞蹈房的中间。
结果,当然可想而知。
两节舞蹈课后,我被气急败坏地舞蹈老师留下,进行再教育。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她的大嘴巴一张一合地上下翕动,心里竟然想到了蚌壳,别说,还真是有点像。
“你听明白了吗?沈纯钧!”最后的几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哦,哦,明白了。”我忙不迭地点头。
“好,那你重复一遍!”她瞪着大眼说。
“”我眨巴了几下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看看,估计你上课就是这样,魂不守舍、神游天外,你学什么能学进去?”她一边叹气一边用兰花指对着我点了又点,那长长的尖指甲差点划破了我地脸。
我无可奈何地低下头,耐心地等她数落完。
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地舌头最灵活,如果可能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不会嫌累。
我现在的工作就是听她说话,虽然我饥肠辘辘,又累又饿。
她的功力很深,足足说了一个多小时,硬是没有重复的词语。好不容易,她说得有些口干,大概也饿了,终于在总结了几点之后,大发慈悲地放我去吃饭了。
我冲到宿舍,拿起盆子就要往食堂跑。
“哎,你干嘛去?”
我一回头,呵,她们都在。
“你们吃完了?也不帮我买份菜,太没义气了。”我见大家的脸色古怪,便开玩笑地说。
“还吃?今天好多人吐了!”张绮叹气。
“食物中毒?”我一惊。
“不是汤锅里舀到最后发现了一样东西。”高燕兰的脸色铁青。
“什么?”我问。
“老鼠!”闵雨恨恨地说。
“一整只?”我吃惊不小。
“对。连皮带毛的囫囵个儿,还有”张绮做了个呕吐地动作“里面地内脏!”
“行了,你需要描述得这么详细吗?”高燕兰没好气地说“还嫌不够恶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