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她对云腾蛟似乎颇为害怕,连忙安慰她:“没事,我尽量早一点回来。舞蹈不会,你再教我!”
“嗯,你小心点!”她欲言又止,瞟了瞟云腾蛟,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一个劲地叮嘱我小心。
一直到铃声响,我让她先去上课。
“表妹,你的朋友可真是对你关心备至啊!”他又展开了那意义不明的笑容。
“嗯,关心总比某些落井下石、借刀杀人的要好!”我不冷不热地回答。
“这句话很熟悉,你以前好像也讲过!”他意味深长地望着我“表象真是这么重要吗?要深入了解一个人,很难的,不要谬托知己啊!”“是啊!我只希望,将来你把我卖了之后,我不会还替你数钱!”我语带揶揄。
他没再反驳,笑着凝视我,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我的头皮立刻一阵阵发麻,后背冷飕飕的,寒毛直竖。
“呃,我我现在就出去吗?真的不需要开出门证?”我垂下头揉着胳膊问。
没办法,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先揉着再说。
“现在就去。说不定还能赶得及回来上舞蹈课。”他温柔地轻抚我地头发。像在抚摸他地宠物。
“好地。我马上去!”我趁机挣脱他地魔掌。拔腿就逃。
有没有搞错。真想卖了我。也不用这么把肉麻当有趣吧!
传达室里端坐着门卫大伯。
他眼光锐利。警惕性极高。谁也别想从他眼皮底下溜出去。
我走到他地窗口。自觉停住脚。等着他问我。
谁知,他看了我一眼,就朝我点点头、挥挥手。示意我可以出门了。
“呃,这个我可以出去了?”我不死心地问。
“去吧!早点回来。”他的铁板脸上露出几分难得一见的笑容,竟然也有慈祥的感觉。
我只好也朝他挥挥手,怀着奇怪的心情踏出了校门。
快半个月了,我今天才是第一次走出学院。云腾蛟说的不错,今天的天气算是晴朗的。云雾散尽,天蓝得很清澈,气息清新。只是风大了些,吹到脸上,有点刺痛。
我快步走到第一个拐弯地地方,前面还是小路,要再拐好几次弯才能看到外面的大街。
那晚在楼道说话的是谁呢?疤面女生竖三根手指又代表什么?老鼠怎么会变色?还是本来就有好几只不同的老鼠?金亚芳、水芸为什么会被杀?老鼠或者是疤面女生选中她们的原因是什么?
左右在等人,我就半靠在墙上,思索着这些令人头痛的问题。
杀人犯(包括变态杀人狂)选择猎物总有他特定地条件。样子、性别、年龄、喜好甚至是衣服或头发的颜色,都有可能成为杀人的理由。如果能归纳出受害者的共性,对找出凶手一定是有帮助的。这次。姑且不论杀人的是人还是妖,找不到杀人的原因,是很难对症下药的。
看来还得找常道长帮忙,哎呀,好像常道长最近回老家探亲去了!不然,把常青叫来帮忙也好。我正盘算着怎样让常青能名正言顺地进我们学院,耳边有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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