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就是没地位的那种女婿?”张绮撇了撇嘴。
“江浙一带这种女婿比较多。”我微微一笑“不过现在独生子女多了,上门不上门也无所谓了。”
“扯远了。我继续说吧!”闵雨摆摆手,接着叙述“毛家有个女孩子,和我一样大,但是直到七八岁了,村子里的人都没见过她。村里好事的人曾打听过,说是这女孩小时候生过重病,所以不能见人。一开始倒没什么,可后来她过了读书的年纪,村里的老师一再上门去动员,她父母就是不肯让她出来见人,引起了大家的猜疑。就算瘫痪了,也不必躲着不见人吧!所以大家猜她可能是个智障儿。一来二去,她已经十三四岁了,还是养在深闺人未识。在她十五岁那年,先是有个小偷半夜去她家偷东西,不知怎么闯进了她的屋子,然后就疯了,逢人就说见了魔鬼,要把他抓去剥皮。接着,村子里的所有农场突然遭了瘟疫,一夜之间鸡鸭猪之类的动物死了成千上万。然后,村子里的果园也碰到了从未有过的病虫害,枯死了大片的果树。村里的人虽然很害怕,但却也没往她身上去想。”
“本来嘛,这是天灾,怎么硬跟她扯上关系?”张绮好打抱不平的天性又发作了“人长得难看跟瘟疫、病虫害搭不上界的!”
“喂,你到底是站哪一边的?”高燕兰狠狠白了她一眼。
“呃,我只是就事论事嘛!张绮不服气地说。
“别争了。听闵雨说下去。”我急于想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连忙劝说这两个“冤家”
“后来有一天,她的母亲慌慌张张地跑到我家,说是家里多了许许多多粮食,她却不见了,求我们帮忙去找。她的爷爷、奶奶在她出生那年就过世了,家里只剩下三个人,农场是转包给别人管理的。我们跟着她母亲一起去找,这才知道为什么她母亲对于家里多了粮食反而表现出惊慌来。原来她们家的所有地方全都凌乱地撒满了各种各样的粮食:稻谷、玉米粒、大豆、麦穗这样怪异的情况。任谁看了也会害怕的。找遍了所有角落,没找到她。黄昏时分,农场的帮工跑来说,她地父亲在回家的路上一头栽倒,就这样死了。
紧接着,毗邻的一家突然失火。火势汹涌之极,眼看着漫天火光瞬间就将这一家淹没了。救也来不及救,房子全被烧光了。一家子六口人都死在屋子里!全村都吓坏了,年岁最大的黄家阿婆说,村里出了凶星,会给村里带来更多的死亡!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她,一个在村里生活了十五年,却从来不愿露面的人!”
“那些多出来地粮食她母亲是怎么处理的?”葛虹突然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粮食?哦,因为她父亲死了。她母亲根本无心无力去管,就任它们堆在原地了。”闵雨随口回答。
“后来她们家还多过粮食吗?”葛虹继续问。
“这个不知道。”闵雨不解地问。“粮食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现在还不好说。你接着说下去吧!”葛虹若有所思。
“嗯。接下来地三天时间。村里组织了许多人找她。但找不到。农场里地家禽、家畜照样大批大批地死亡。果园里地果树也依然一棵棵枯死。更可怕地是。村子里每天都有人莫名死去。没有病、没有痛。也不是老死。就这么吃着饭、干着活或者睡着觉。一头栽倒就死了。三天后。她地父亲上山了(即入土)。都是一个村地。不少人家也去送最后一程。她就出现了!”
闵雨说到这。午休结束地铃声响了。
我们只得先各自去上课。2班是美术教育课。我们则是手工课。
老师布置了作业,走开了。
张绮四下张望了一遍,凑到我旁边,叫葛虹:“喂,你刚才说的那个粮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高燕兰闻声回头:“我想了很久也不明白。难道这多出来的粮食有什么玄机?”
“我不肯定。沈钧,你知道五通神吗?”葛虹望着我。
“嗯。你是想说。她借了阴债?”我沉吟了一下反问。
“什么五通神?还借阴债?向阎罗王借债吗?”张绮觉得好笑“那借来地是人民币还是冥币纸钱啊?”
“不懂别胡说!”高燕兰轻斥她。
我蹙起眉头:“上方山上的五通祠,早在康熙年间就已经被当时的巡抚汤斌拆毁了。借阴债的习俗也绝迹很久了。”
“不过,粮食无缘无故地多出来,家里突然遭祸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