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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把眼睛闭一闭，我给你涂点阴阳水，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在我的忽悠之下，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眼睛，我立即将少许牛眼泪抹在他的眼皮上，“好了，现在你可以睁眼了。”

    男人睁开了眼。

    “四周看一看，看有没有异样……”我话还没说完，但听耳旁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有鬼啊！”

    陵园里顿时一片混乱，每个人都惴惴不安地环视周围，心里肯定在想，鬼在哪里？

    发出叫声的当事人吓得狂奔不止，跑得比兔子快多了，一眨眼就溜出了阴森森的陵园。

    我长吁一口气，还好我没有拿自己做实验，要不然估计我也要被吓成神经病了。不过，这里真的有鬼吗？虽然没看到，我脑子里还真有些发怵，揣着牛眼泪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第一步已经迈出，我回到小单间快活地哼着小调。晚上泡了包方便面然后赶去网吧，给几位有钱的老客户都发了消息，坐等鱼儿上钩。

    次日，我开始忙碌起来。

    我的这些客户们，差不多都是什么生意都做，只要能赚钱又不违法的勾当，让他们吃屎都干。

    “蛮子，你这个什么阴阳水，擦在眼皮上，真的能看见鬼？”老张将信将疑。

    “这个我真不清楚，不过你可以试一试。”我昨天把那一大瓶牛眼泪分装到五十个拇指大小的杯子里。此时取出一小杯递给老张。

    老张拿起来皱了皱眉头，打开以后，想抹又不敢抹，最后又封了起来。

    “那好，我先付三分之一的订金，如果真的有效，再给余下的钱。”

    “嗯，一小杯三千。”我说道。

    “昨天不是说好一千的吗？”老张有些恼怒。

    我淡定地从他手里把那一小杯要回来，“但是今天早上李总开价两千，后来老费也来了，他愿意出到两千五。我想张总应该比他们识货吧。”

    “妈的，你真是个贱货。”

    我微微一笑，不管他的愤怒，只是自顾自地斟酒喝。过了半晌，老张狠狠瞪了我一眼，“好，三千就三千，不过要是没有效果，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我坦然地交货。如果要是真的没效果，先断腿的肯定是老张。他断了腿，想再来找我，可就没那么容易咯。不过，坑人的事，我还是尽量不干的。再者，牛是通灵之物，而‘牛眼泪能短暂地开启人的阴阳眼’的观点，已被多名权威玄学大师认可。加上我亲自试验，肯定假不了。

    转眼，五万人民币到手。看来我崔小蛮还是宝刀未老啊。

    拿了五万块，我立即去寺庙花两万块买下了那头牛。

    “喂，蔡包子，你还住在哞青县吗？”我拨通了一个初中同学的电话。

    “蛮子大哥，你出狱了？包子马上过来给你接风洗尘。”蔡包子原来跟着我做生意，赚了点小钱。后来我入狱了，他就回哞青县干老本行去了。

    “废话什么，我问你还住在哞青县吗？”我很不客气地骂道。

    “嗯，是哩。在这边烤米酒，做点小生意。”听他的语气，估计生意做得也不怎么景气。

    “那好，你马上给我找一间带牛棚的房子，我过去住。”

    那边显然听岔了，愣了半晌，“大哥，你不是寒碜我吧，你要住牛棚？”

    “你才要住牛棚呢！我养了头宠物牛，城里不让养，所以想到乡下租间带牛棚的房子。”

    “哦，明白了。我马上去办。”

    【下章预告：小孩结队跳鬼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