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矛盾,想解决也很简单,打她,在床头打,在床尾打,在沙发上打……当然,我说的是那个【打】而不是那个【打】,至于到底是哪个【打】怎么【打】请自己领会其中精神……老祖宗们其实老早就总结出经验来了,并且浓缩成了一句俗语【床头打架床尾和】
我握着法国产双面神大奖的高档优质奶瓶,在大美妞的气喘吁吁声中把她打得不成人形,好惨啊!
不过,打她也挺费体力的,我狠狠打了她两次,她又求着我打她一次,然后打得顺手了,又打了一次……这时候不管是打人的还是被打的,都已经体力耗尽,只能相拥而眠,至于仇恨,明天起床再打就是。
一觉睡到日头高照,我挣开眼睛的时候吓一跳,大美妞离我的脸不足半尺,正紧紧盯着我看。
“怎么了?”我抬手遮挡着白日的亮光,大美妞就喃喃道:“我真想不通,我居然会爱上一个小我三岁的亚洲男孩,爱得死去活来,身心疲惫……”
我顿时觉得愧疚,就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搂进怀中,搂得紧紧的……有时候,语言并没有想象中的重要,反而是肢体的接触更加能表达感情。
她趴在我怀里面,我们静静地拥抱,良久,她突然问我,“都说天朝有一种叫蛊的东西……”我听了吓唬得汗毛一竖,难道我昨夜做梦说梦话然后被大美妞听见了?
“听说有一种情蛊,给自己爱的人放了,对方就会死心塌地爱上你,不离不弃……你是不是对我施展过情蛊……”大美妞继续喃喃,然后身体就开始发热。
卧槽,吓了寡人一跳,原来是大美妞想被我打,而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听到了什么梦话。
我亲了她一下就说:“LL,我的小猫,我现在也想打你,特别特别想……你摸摸看……”大美妞咕叽一声笑,然后伸手就在我的小南身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我龇牙咧嘴的,“哎呀哎呀,爱妃你好大胆,居然敢暗算寡人……”
在床上笑闹了一会儿,我们还是克制了一下,毕竟,大白天的,外面苏阿姨肯定在煮饭烧菜,闹得动静太大了难为情。
起床后大美妞张大嘴巴打了一个哈欠,走到窗户前扯开窗帘,在阳光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真是尽显美丽身段,我看着忍不住心动,走过去在她背后搂住她,轻轻吻她脸颊,她反手搂住我,扭头和我亲了一下,然后心满意足地靠在我怀里面。
窗户外面的防盗栏杆上铺着木板,上面养着几盆太阳花,正灿烂地开着,紫的、红的、黄的,团团簇簇,摇曳生姿。
一只不知道谁家的波斯猫从旁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抬头嗅了嗅太阳花,然后一屁股坐下来,冲着我们喵呜叫了一声,白色的长毛在阳光下漂亮得耀眼。
大美妞惊喜地叫了一声,“mimi,mimi,Viensvoirmaman!”说着就伸手去勾它的下巴。
我看着那猫也不认生,被大美妞用两根手指在下巴上勾摸着,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忍不住就要吐槽,这猫肯定是公的吧?上次我还见东哥叫它,结果它一脸高冷根本不搭理东哥来着,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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