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不喜欢阿幼茛?”海边的暗淡天色并不能掩盖她明亮的眼睛,如猫咪一般明亮水润。
我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的眼神黯淡了下去,慢慢转回头,“我们黑苗寨的女孩子碰到喜欢的男人就会唱山歌告诉对方,并且把自己亲手绣上【姜央兄妹合磨成亲】图案的围腰送给对方做定情信物。”
我心里面一跳,看来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想起前天她硬塞给我的一根扎染腰带,只以为是小女孩的谢礼,民族风情特色的礼物嘛!当时我没当一回事情,现在看来,是惹了大麻烦了。
讪讪然,只得伸手从口袋中抽出她送的扎染腰带来拿在了手上,“是这个么!”
她轻轻转头,“你……你要把它还给我?”声音有些发颤,一双大眼睛更是颤抖得像是要流泪了一般。
哎!这大眼睛,加上那小塌鼻子,非但不难看,反而显得格外地萌,就像是一只苏格兰折耳猫在可怜兮兮地看着你……让人根本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啊!不是不是!”我讪讪地把扎染腰带又塞进口袋里面,“我只是想问问上面的图案是什么意思。”
“大地发洪水了,姜央和妹妹躲在葫芦里面逃过劫难,为了繁衍人类,兄妹俩就成亲了,这就是我们苗人的始祖……”
我听明白了,怪不得刚才叫我姜央,看来估计就是情郎、情哥哥的意思,一时间有些好笑,又有些尴尬,忍不住伸手拽了拽自己的头发。
她看着我,突然一把扑进我怀中,双手死死拢住我的腰,“阿哥,阿幼茛喜欢你,你就是阿幼茛的孙悟空,我连续两晚都梦到阿哥你了……”
我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奇特的香味,虽然明知道不妥当,可还是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她,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
此时无声胜有声。
“太阳渐渐要翻坡,情妹梦里看见哥,太阳翻坡日子少,情妹梦哥日子多……”她依在我怀中低声唱着,声音有若天籁,“阿哥,阿幼茛爱你,想把最珍贵的身子给你……”她的声音渐不可闻,身体在我怀中滚烫起来,慢慢抬起头,水润的双眸慢慢合上,把嫩嫩的嘴唇送了过来。
她的吻如同山涧溪流潺潺不断,又如同山中野苹果般青涩,没有羞涩,没有矫揉造作,只有一股子浑然天成的少女生涩和热情。
良久唇分。
她低声喃喃呓语,“阿哥,我这是在做梦么!”
我感到脸上有几丝凉意,抬头看看天,“下雨了。”
她匍匐在我怀中,双手依然搂着我的腰,“榜妹留(或称蝴蝶妈妈,人首蝶身,生养了苗人始祖姜央)在天上想她的情郎了,所以哭泣,地上就会下雨……”
榜妹留?大约又是什么苗族传说罢!这少数民族妞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我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银梳上的银树叶片和小铃铛一阵碰撞,叮叮叮响着。
“说起分离难分离,说起分离眼泪滴,说起分离要下雨,阿妹和哥不分离……”她在我怀中轻声哼唱着,一只手轻抚着我的胸膛,“阿哥,如果这是梦,可千万不要醒啊!”
阿幼茛的少数民族风情和直白让我有些……感动吧!忍不住就在她头发上又吻了一下,“傻猪,这可不是做梦。”她趴在我怀中一动不动,我们拥坐着,任由一丝丝细雨浇下。
雨势慢慢变大,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阿幼茛,我们快走罢!不然真的就淋湿了。”说着起身把她拉了起来。
“那边有间船屋。”她伸手一指,“我们上那儿去躲雨。”伸手一拉我往前跑去。
等我们跑进了船屋,外面的雨已经哗啦啦一片。我甩了甩头发,“这雨可真是说来就来……”
她轻声笑起来,“妹不留哥天留哥……”一双眼睛明亮又带着羞涩,“阿哥,把妹最珍贵的身子拿去罢!”说着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裙。
看着她伸手解开身上的衣服,摘下胸前的银饰,前后两片蜡染裙片一扯就掉了下去……
“阿妹心里爱情哥,阿妹的身体只给哥,阿妹阿哥在一起,好似姜央情妹哥。”她低声哼着山歌,脸上挂着一丝红晕。
她慢慢解开头巾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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