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就像是跷跷板,你要是低了,对方就高上去了,所以……不要怂就是干。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东哥,从口袋里面掏出两张一百块,“东哥,咱们打个赌,就算是耍流氓,赢的也应该是我而不是她们……”
东哥哈一声笑,摘下耳机垂在脖颈处,伸手在调音台上一拉音量,然后掏出钱包,抽出两张红彤彤往DJ台上一拍,“赌了。”
我嘿嘿就说:“谢谢东哥赏。”说着伸手就去拿钱,东哥把手往上一压,“阿南,认赌服输,让我看到结果先……”
正说着,进口通道处推门,一阵阳光刺进来。
春生拉着门大声吆喝,“各位美女,请进请进。”说话间,十数个女人从外面挨个儿进来,周周哥踢着带鞋掌的西班牙风格的翘头蛇皮皮鞋踢踏着就跟在最后进来了。
旁边东哥话中有话,“春生这两天把你师傅的马屁拍的很好啊!”
我哼了一声,“等我回来拿钱。”说着,快步就往吧台前走去。
这些小姐为首的一个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省城女人,穿着跟伪王姬一样的西装短裙,脖子上扎着丝巾,乍一看倒像是空姐多过老鸨,据说这一行都是从小姐转行的,当年她也是红极一时的台柱子,江湖人称宝宝姐。
不得不说,到底是曾经的台柱子,宝宝姐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可以打到八十分,综合起来倒有九十分。
一条短裙在她身上,硬是穿出了丰臀**的感觉,总感觉她的裙子随时会炸裂开,上身的白衬衫解开前面三颗纽扣,能看见里面的金项链和正好垂落在双峰之间的吊坠,脸上的淡妆,要是不说,谁都不信,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是个手底下有二十来个小姐的妈咪。
“墨涵是看上谁啦!”宝宝姐伸手就在我下巴上挑了一下,满脸的轻佻表情,“跟姐姐说一下……”
“真要看上那也得是宝宝姐你啊!”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捧着她脸就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下,都把她亲愣住了,大约,没人……或者说,很久没人敢这么亲她的。
旁边一堆家伙起哄,我擦了擦嘴,才不管她什么心思什么表情,也不管别人起哄,继续转身,在宝宝姐身边的一个叫诗雨的面前,然后,伸手捧住她脸,对着她的嘴又是一口。
又是一阵口哨。
那些小姐大约也是看出了我想干什么,非但没有逃跑,反而兴致高昂,有两个人来疯性格的甚至尖叫起来,“墨涵墨涵,先来亲我。”
我不理会,走到第三个面前,接着是第四个,第五个……在尖叫起哄中,把二十来个一水儿笔直离子烫长发的女人全部亲了一个遍。
吧台里面的伪王姬皱着眉看我,大约觉得我脑袋里面装的全部都是白色的液体。
我看了她一眼,嘿嘿笑笑,突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跳上吧台,跪在吧台上把她脸蛋一捧,狠狠对着她嘴唇亲了下去。
呆滞了一会儿,随后,一阵尖叫。
我从吧台上跳下去,一伸手,食指指天,很中二地大喊了一句,“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在尖叫起哄和一阵撒娇发嗲的声音中,我准备点一根事后烟,不是,七星牌香烟。
雪白的过滤嘴叼在嘴边,掏出Zippo哈雷九五周年纪念款,在手上甩了一个花,叮一声甩开,嚓,点火,送到面前点燃香烟,啪一甩合上,然后像是英雄本色里面的小马哥一般吐出了一个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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